多读书,就知道了。再说了,事情不都是有发生、发展、高潮、结束的吗?感情也是如此的啊。”
“那,我们现在是发展还是高潮?”小雅眼里带着质疑。
“发展,不才刚开始嘛。不过那个高潮,随时都给你备着的,可好。”我嬉皮笑脸地想要扰乱她言语里的那些冷意。
“滚!好好聊会天,正经点。尽想些什么呢!”
“现那么多人的婚姻走向分离,也不是什么坏事。客观地讲哈。”我清了清嗓子,看了眼小雅,她盯着我的表情还在等我的下一句。“社会发展了,相遇相爱和所见所欲,都不再是古诗里那么单一。在古代,再过去,身边的女人们都三从四德的,即便各个都遇人不淑如陈铭泰,那女人们也都只是忍受而已。现在呢……”
“你能不能不拿我说事。”小雅恨我的眼里快要射出刀子来。
“不不不,我有罪,我有罪。”我夸张地跪起身来,给她赔罪认错。
“讨厌。”小雅还是愠怒这不悦。“不过,你说要换做别人,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的过下去吗?”
“应该没有人可以吧。像你这样,忍受他这么多年都算是很少的了。”我想起了我们农村老家很多小两口到珠三角、长三角打工,不知何时便悄悄离了婚。在大山里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小天地里,他们都只见过那些脸孔,那些人和事。出了这山隘,外边有那么多人,那么多有趣的事,他们都还是他们,只是他们再也回不到山里小天地的自我了。无论如何都回不去了。
小雅听完这些,沉吟着说了句:“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们工厂就很多你们四川、贵州、云南、江西的打工的人,闹离婚的可不少。”
“是啊。人心很小,其实。装不了那么多东西。”后来,我看了很多八卦新闻,知道了时间管理大师、海王们惊为天人的能力后,才知道,这芸芸众生,总归还是有例外的存在。然而,幸好,我们都不是。
“就像我和你,你会不再想要小陈碰一丁点。我也不会再想要和黄姝触碰过一次。”我看着小雅柔软地眼神,轻轻落在她唇上一点点吻。可我还是触到了我们身体自然而然的想要。
“洪姐说我是个苦命的女人。”说完,小雅瘪着嘴,说着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是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想要简单快乐的活着啊。”
“乖……”我心里沉沉地像是坠着东西,我抱了抱她,用力的。小雅的眼角还是掉下了泪珠,咸咸的。
“我只是难过。洪姐和我说她老公的事,说上次你说的那个一致行动人协议的事。我就觉得她老公太过分了。”小雅愤愤地为洪姐抱不平。
“是啊,夫妻一场。爱情没了,亲情也应该在的啊。作为男人,至少要为妻儿的生活着想,而不是想着多占一些,还要带坑的。作为有愧的一方,应该会多些补偿才是啊。”我从心底鄙视着洪姐老公的老鼠行为。
“要是,你是她老公就对了。就不会这么坑了。”小雅这玩笑开得我也哈哈哈傻乐了起来,忘记了这是又一个她布下的陷阱。我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被她揪上的耳朵。
“呵我说呢,为什么那么痛快的租这儿了!原来有眼光啊,有谋略啊!”小雅揶揄我从来都是非常大方不吝啬的。
“哎,你说话讲良心啊!我们一起来租的,只见过洪姐的老爸的啊。”我歪着头咧着嘴叫疼。
“哦,是哦。错怪你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小雅缩回她的九阴白骨爪,一边朝我说不好意思。
“哼!你们俩这酒喝得好啊。我刚才都躺下了,还抱着亲了下,怎么感觉不对头,头发不是你的头发的感觉,我腾地一下坐起来,才发现是洪姐,吓死我了!”
“哼!你还吃人家豆腐了?!该死,该死的……”说着小雅就背过身去不理我,嘴里哼哼唧唧:“要不是那晚遇到你,我现在也过得逍遥自在得很,和那些传说中的泉州的富婆一样,养小白脸,泡仔!喝酒,唱K……”
“耶!你倒是去啊?后悔了啊。哟,明天就还你自由……”
“别以为我不敢,别以为我好欺负……我和洪姐喝完酒,说着话,本来说她回去她屋,不知道怎么的,她也和我一起到了你屋里,我们就睡这儿了……”这小女人发狠撒娇像是可以无缝切换似的,楚楚惹人怜。
那一晚,我们和平安稳地相拥而眠,大概是那一阵折腾久了,一觉睡到了八点。
“啊——妈呀,我先跑了,我去酒店接客人去工厂,九点出发。”我慌乱的穿上裤子衣服,夺门而出。
“慢点,赶紧打个车去。”小雅在床上喊道。
早高峰啊,太恼火了。打车也走不动,停停走走,到了酒店已经快八点五十了。我拿出手机打给BRINT,还好这家伙估计倒时差和昨晚超强负荷工作的结果,还没起床呢!哈哈哈!慌慌乱乱地说:“Come to my room,I take a shower very fast.and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