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雅便扶着洪姐下楼了。我把空调开到30度,开完了南北两面墙上的窗户,好让这味道赶紧散尽。小雅安顿好洪姐,回来的时候,双手还抱了一床厚厚的羽绒被。
“洪姐非得让我抱来盖的。”小雅打着哈欠说道,看着我好像有些担心洪姐没得被子盖,又接着说:“她还有被子。”
我将脏的被套拆下来扔到门外露台,明天洗吧,将被芯晾在晾衣架上。
我进屋的时候,小雅已收拾妥当,关上了窗户,铺好了床铺。已剥掉了身上的衣服,钻进被窝。
“快来吧,早点睡了。不好意思哦,让你这么晚回来,还折腾这么久。”小雅眨着眼,不看我。
我三两下就脱掉衣服,哧溜一下钻进被窝。这感觉真好!
这下好了,瞌睡全无。
被子还有淡淡的香味,应该是洪姐的香水味。和小雅的不一样。
小雅似乎也发觉了,耸了耸鼻子吸了吸这香味,说:“狗熊,你鼻子灵,这是什么香水啊?”
“我不晓得呢!”
“呵呵,你明天问问洪姐呗?”小雅又是那种眼神,一半笑一半使坏。
“要问你问,我才不问。”
“和自己女人一起睡在别的女人的被子里,这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啊?”小雅调皮地说,一边靠近我磨蹭着那敏感的地方。
“变态……”我骂了小雅一句,心里却想到了刚刚黑暗中,我的无心之失……
这应是罪过的事,理应难安,可我竟然有些兴奋,………………………………………………。
小雅拒绝了我的要求,抬头看着我,笑了笑:“我想说会儿话。”
“那……”我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的焦灼和不甘。
“乖……不要让我感觉,你就只想和我这个,只喜欢我的身体而已。”
“我没有,才不是。我喜欢你整个儿。你的身体和你脑子里的想法。你说出来的话。”我说出来那时候温暖又柔情的话来。
“真的?”小雅仰着头看着我说话的眼睛。眼里那一汪湖水,像就要有一滴玉珠淌落而至。
“嗯。这个有什么不真的呢?”我心纵有许多不甘和欲罢不能,也只能压制下来,看着臂弯里好看的人儿,纯真的眼神。也有如一曲安魂妙音,我就那么从入魔到了宁静。“对啦,你和洪姐喝了多少啊,她都吐了……”
“也没多少。”小雅挠了挠她的脸颊,估计是有个痒痒了吧。“下午和你说好了,都知道你回来的晚嘛,我就10点过下楼出去买了瓶水。”
“不是烧水壶里有水啊,干嘛出去买。”
“自来水味道大,我不喜欢。”
“哦。接着说。”
“你别打岔啊!烦。”小雅不耐烦地恨了我我一眼,接着说道:“回来的时候,洪姐估计刚安顿好儿子吧,就在二楼客厅沙发坐着,翻看一堆资料。于是就一起坐下来聊聊天。”
“怎么喝酒了啊?”
“洪姐说请我尝尝她的新酒。”
“就喝上了啊!”
“对啊。就聊天了呀,她说了她的事。我说了我的事,我和你的事……”小雅说地很平静,像电台里读着别人故事的深夜节目主持人。
“那,洪姐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了。”
“你怕了?”
“才不怕。我怕什么?”那时候的我,真不怕,真的。
“是吗?”小雅笑着捏了捏我的脸,“个头不大,胆子真不小。”
“怎么呢?”
“坐了黑车,敢跳车,拖着女同事还死活拿着拿一瓶破精油。还拿灭火器罐子把他给砸了脑袋。还有就是,敢见我哥,我爸妈,蔡爷爷和周奶奶。”小雅抚摸着我的脸,像是要和我告别了一样的盯着我。
“你怎么啦?”我疑惑地问道,“这么看着我。”
“没有啊,就是觉得你很神奇。”
“奇葩吗?哈哈哈”我自己先嘲笑自己,这样可能会被别人嘲笑要好受些。而那时的我,初生牛犊,敢跳车,敢砸人脑袋,敢见人父母亲人,不知当然无畏了很多。
“奇葩。我都不知道我当初怎么脑子一抽风,就招惹你了。”小雅说得好像很委屈似的,却是一脸的笑意。
“洪姐好辛苦。”小雅接着感慨,“要是不能一直好好相伴,那就趁早别开始啊。”
“谁知道啊,关键是。刚开始都是信心满满地要白头偕老,儿孙绕膝的。”
“那古人怎么都能做到呢?”小雅仰头看着我,仿佛我脸上写了答案。
“哎,古人那些一生一世挚爱一人的故事,有多少是迎合道德礼教而杜撰的呢。”我顿了顿说,“就拿唐朝说吧,那得女权彪悍吧。女人都可以休夫的。”
“你知道?说得就跟你知道似的。”小雅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