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还是那么郁郁寡欢,没有言语。胖妞很多时候就是小心翼翼的陪着,我和小雅也很无可奈何,暂时想不到什么别的好办法。我不敢用心理学选修课上学的皮毛来应对丽丽这情况,如适得其反,后果很严重。
小雅说:“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反正周末。”我看着她忽闪忽闪的眼睛,笑着说:“对啊,我们出去走走,我这就去问问胖妞她们。”
我走到胖妞和丽丽的房间门口,咳嗽了一声:“胖姐,我们下午出去散会步吧。”
胖妞看着我,眼神示意着丽丽才是关键。
“丽丽,要不出去走走,我们去火车站后边金榜公园去转转,那里有个佛寺,我们去拜佛求福,保佑我们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丽丽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点心动的迹象,胖妞也趁机说:“走吧,我们四个人一起……”
于是我们四人就下楼了。丽丽和胖妞在前边走着,我和小雅走在后头。心里就很感慨,以前和丽丽似乎还有些暗生情愫的时候,我就怕小雅会和她俩有些小情绪。现在很好了,就算一起共渡过难关的朋友了。
金榜公园是唐代文人陈黯,在此隐居,留下了教书育人的石室、迎仙楼等遗迹。宋朝朱熹游览金榜山留下了巨幅石刻《金榜山记》。我们沿着公园内的一条马路朝林子深处走去,路边傍山公路两边是一片葱葱郁郁地竹林,冬天的太阳暖暖的,微风吹来,那片竹林便沙沙作响。
路牌指示牌上写着:“紫竹林寺”,小雅笑着对我说:“你一个人不可以来这里哦!”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啊?”
“哼,尼姑庵,你一男人来干什么?”
“哦——原来这样……”我喃喃道。身旁胖妞挽着丽丽,一言不发,静静听着我和小雅说话。
到寺庙门口的时候,我犹豫着进不进去,小雅便拽了一下我:“走吧,不过别毛手毛脚的啊。佛门净地呢!”说完便和丽丽胖妞们抬脚跨过门槛,进入寺庙里了。我跟着他们仨便进了寺庙。
尼姑庵就是清净,除了佛堂里的念经声,便是风声和鸟鸣。由于都是尼姑,没了男声的搅和掺杂,那念经声也很是干净优雅,我都跟着哼哼了。
小雅回头笑话我:“你很喜欢呢!要不你去念个佛学院,然后来这儿当住持吧!”
我呵呵地笑着应道:“可以啊,现在和尚收入都挺高的,再说了早九晚五,不干涉私生活。不影响我晚上和你一起哈!”
“美不死你!”小雅瞪了我一眼,“尽想着好事都叫你一个人美了。”说完还在我腰身狠狠地掐了一把。
胖妞见了就捂嘴笑,丽丽也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大概是这么多天来,她第一笑出来吧。希望是个好的开始,这样她便有了开始走出噩梦的迹象。
我们沿着寺庙里的小路走着,在走廊转角的地方,我抬头的一瞬,见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这张素服僧帽下都遮盖不住的清秀的脸庞,眼睛明亮而清澈,不曾沾染这尘世的纷扰。
我对她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这位小尼姑便也朝我双手合十回以微笑。我忍不住说:“小师傅……”
小尼姑已擦肩而过,留下了一声:“阿弥陀佛”,和一息淡淡地檀香味。
“你认识她呀?”小雅拽了拽我问道。
“在哪儿见过似的。”
“熊哥,你是不是觉得美女都眼熟?连人家出家的尼姑都不放过……”这死胖子说话总这么令人头大。
“佛门净地说话注意分寸啊!”我瞪了眼胖妞。
“我怎么就觉得胖姐说的有道理啊。你是不是就这德性?!”小雅有些不满。
“不是啊,哎呀——是真的在哪儿见过似的。”我说道,“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我一边走一边挠头,“哦,对了!就是你刚来厦门那一次,在中山路的长椅子上,我坐着等你,刚才那个小师傅坐我旁边的,还和我说了几句禅语来着。和你打完电话,人就不见了。”
听我这么一说,小雅就说:“真是有趣呢!那她对你说什么来了啊?”
“忘了,记不清楚,大概就是说要遇到命定之人了。”说完我就看着小雅的眼睛,那时候肯定是一往情深深几许,小雅就满意地害羞地笑了。
“哎呀,佛门净地,酸死人了都……”是胖妞在磕碜我们了。
大殿门口有很多其他香客们放在香案香炉上的清香,小雅看了看便说:“我们借花献佛吧,走!”说完,就拿起几支清香,分给我、胖妞和丽丽每人三支。
“小雅,你还挺懂的呢!”
“废话,我们这边啊,大多数都信佛新妈祖,有少部分人基督教有一些。分箱敬佛,我们从小都会,跟着啊嘛阿公学的呗。”小雅一边将清香在烛火上点燃一边转头对我们说着。
我们也点燃手中的清香,一起朝着佛像拜了拜。小雅最为虔诚,闭着眼,双手捧着清香,朝佛像跪拜,嘴里还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