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同期嘉宾的最高标准,这一点不用担心。”
许久沉吟了下,节目的宣传力度,或许能缓解志协目前的困境,刘叔也不用那么辛苦,这确实是一个双赢的选择,但……
“还是因为陈最?”黄客程见她迟疑,笑起来,“我可以保证,他没有任何人品上的问题,也不会在节目中给你造成困扰。”
许久看着他:“谢谢你能想到我们,容我再跟协会商量一下。”
“当然,未来一周我们会在瓦砚岛,所以暂时还不用着急做决定。”
又坐了会,黄客程看了眼表,歉意起身:“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如果有任何想法,随时在微信上联系我。”
许久点了点头,起身目送他出了门。
一周后的某个中午,许久在志协接到了刘叔的电话。他已经出院了,但医生不允许他马上恢复工作,只能遵医嘱,拄着拐杖在家里进行一些简单的复健。
许久以为他一个人在家,是出了什么状况,立刻赶了过去,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她到的时候,刘叔正坐着,桌上是他自己简单炒的两个菜,金黄的虾仁跑蛋,汤汁浓郁的红烧带鱼,还有一碗冬瓜花蛤汤,正冒着热气,摆了两副碗筷,多出来的那份是给她准备的。刘叔一个人住,手艺也不错,经常招呼协会里的人到自家吃饭。
看见她,高兴地招呼道:“还没吃饭吧,过来一起吃点。”
许久放下东西,坐了过去。刘叔不会无缘无故给她打电话,人既然没事,那就是协会里的事情。
“出了什么事吗?”
刘叔放下筷子,语气多了份郑重:“本想等吃完饭再说的,今天早上,恩颂慈善基金会的人联系我,说我们协会收到一笔匿名捐赠。”
他紧接着说了个数额。
许久诧异,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
“匿名?”她轻轻蹙眉,“企业捐赠还是个人捐赠?”
“个人,基金会的人说对方不愿意透露姓名,也拒绝捐赠仪式。”
这种捐助,一般会由慈善基金会扣除一定手续费后,在七到十五个工作日内打到捐赠人的指定账户。
只是这钱来路不明,又不是一笔小数目,难免让人不安。
“小许,我叫你过来就是想问问,这钱会不会是……”
虽然刘叔没指名道姓,许久也意会到他想说什么,轻轻摇了摇头:“刘叔,这事我也不清楚,不知道是谁。”
刘叔叹了口气:“算了,先吃饭,汤要凉了,回头我再找人打听打听。”
许久安静地拿起筷子,神情若有所思。
回到半山,许久远远看到门前站了道熟悉的人影,她穿着一件绛紫色的印花中袖衬衫,不时张望着,墨镜红唇,妩媚多情,是阔别多日的红姐。
许久微微加快了脚步,打了声招呼。
红姐刚从r国度假回来,脚下还搁着两个硕大的行李箱,闻声回头,摘下墨镜一笑:“按照合同,新红泥还有一天才到期,我来你这蹭一晚。”
许久自然没有意见:“楼上的客房订出去了,你只能跟我睡一间了。”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她把两个箱子一前一后拎进门,“给你和婆婆带了礼物。”
“谢谢红姐。”
她勾了下许久的下巴:“跟姐客气什么。”
许久分走她一个箱子,帮着拎进屋,听她吐槽r国的地铁有多破烂,过道睡满了流浪汉,还没有电子报站牌,搞得她坐错好几次,但帅哥是真多,各个都是一米九的硬汉,吊打某些白斩鸡。
听得许久微微弯起了眼睛。
“行了,我先去洗个澡,倒倒时差,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了。”
“浴室在这里。”许久给她指了个方向,“洗漱用品都有,可以先用我的。”
红姐比了个OK的手势。
许久走出房间,带上了房门,一抬头,正对上二楼的房客出来。
那是一对年轻的女孩,打扮得很靓丽,还是大学生,结伴出来旅行,热情地冲她打招呼。
其中一个上前来问,有没有出海的渔船,想体验一把捕鱼的瘾,捕回来,自己搞沙滩海鲜BBQ,但是又怕遇上黑船被宰,看着许久年龄跟她们相差不远,又都是女生,才大着胆子来问。
许久倒是认识几个近海捕捞作业的渔民,将她们带去了码头,那里的渔民看是许久带去的人,当即爽快地应下,许诺给六折,两个女生不住道谢。渔民发动引擎,调转舵柄,驶离了岸边。
渔船的马达声由近渐远,渐渐消失在茫茫海面。
许久收回了视线,转身欲离去。海面的风轻轻拂面,几缕发丝滑落脸颊,她将头发绕到耳畔后,随意望去,目光忽然定住了。
不远处,栈桥孤耸出海面,有个人临海而立,戴了顶黑色的鸭舌帽,身形清肃。海浪汹涌地撞击在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