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去拉架的。但看那个三下手招招狠辣,他也就想明白了,那颜才是那个苦主!
于是他当仁不让的就挺身而出,逮住一个壮汉一顿胖揍。就是不晓得为什么,那个壮汉跟他打架的时候还表情扭曲,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被那颜踢了裆。
聂听知道之后脸都绿了,一时间都快不知道苦主两个字该怎么写了。
为首公安想起当时聂听的表情和那大汉被医生诊断为‘废了’的那玩意儿,一时间心情也有些复杂。谁能知道一个看起来病怏怏,也确实是病怏怏的女同志,战斗力居然能那么的惊人呢。
关键是她还下得去手!
不,是她们两姐妹都能下得去手!因为另一个男人虽然没有彻底废了,但也是受到了重创,甚至眼睛这会儿还红肿看不见,不好好养着估计得瞎。四个‘特务’待遇最好的还是那小孩儿,除了挨了一手刀现在脖子还是肿的之外倒也没有别的,剩下三个都是断手断腿的。公安觉得那小孩儿估计也是因为那颜中了一刀没精力再去料理他,要不然也得断上一个什么才罢休。
他心里想着的事儿转了好几个圈,面上依旧一脸温和看不出别的什么来:“我姓郑,你可以叫我郑同志。”
那颜点点头,从善如流的打招呼:“郑同志,你好。”
似乎是看出来了那颜现在大部分的精力都在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疼的龇牙咧嘴,郑公安也选择了单刀直入:“我们听说你是直接跟你妹妹说杜秋红几人是特务,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听说的。”那颜没有丝毫犹豫:“我跟杜秋红是一个车厢,当时我和她聊了一会儿,她长得很好看,让人很容易心生亲近,而且对我也挺热情的。原本我还打算邀请她跟我们一起吃饭,不过她没应,说自己带着孩子去餐车吃,还得给孩子泡麦乳精。”
“她不同意我也能说拦着她不让她去吃饭,于是我们就分开了。”
“后来我和我妹妹吃了饭,她去洗碗,我就去找厕所。”说到这里那颜皱了一下眉,表情中带着些烦躁:“结果也不知道火车上是怎么回事厕所全都是上锁的。我走了一路 ,都从软卧走到硬座了才看到一个厕所可以使用。我本来就身体不好,在火车上走了一会儿也不愿意再动 ,就在那里等了会儿里面的人就出来了,倒也没等多久,三四分钟吧,我当时看了表的。”
“厕所里出来了一个男同志,他出来往外走,我也就往旁边让了一下,但刚挪动脚就被人推了一把,直接把我推进厕所里面,之前从厕所里出来的男同志还拿了一块帕子要捂我的嘴。”
说到这里那颜的表情有些扭曲:“别说这种拿帕子要捂人嘴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但说他上完厕所没洗手就已经够恶心了。我当然不可能让他碰到我,就抓住他的手扭了一下。”
公安们:“……。”
所以就把手腕扭断了呗。
那颜没管奋笔疾书的小公安,也没管公安们复杂的表情,继续说道:“谁知道我刚动手,身后那个推了我的人也要过来抓我,我奋起反抗,攻击了他最脆弱的地方想要借此逃脱出来。不过那两个人不愿意给我机会,两个人合起来要打我,还说什么小娘们挺能打,要抓了我去进行什么玫瑰计划。”
“我当时心里有点怀疑,也不知道玫瑰计划是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抓我。我跟他们周旋了一会儿身体就有点跟不上了,那两个人当时挺高兴的,这个时候杜秋红也抱着她的孩子过来,看着我被那俩男人制服住也很高兴,还说让我别怪她,她是真心把我当姐妹的,要怪就要怪我长得太好看。”
说完那颜下意识的抬起没受伤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脸真诚的发问:“郑同志,这年头长得好看也是一种罪吗?”
郑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