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夏耳朵竖了起来。
本与魏忠明隔了一条银河的魏知夏,谄笑着往她的好爹爹身旁挪了挪,“师公……额……爹爹,说来听听。”
魏忠明睨了她一眼,“本来身世就令人唏嘘,如此清白奋进的好儿郎,还摊上你这么个徒弟。他不可怜谁可怜?”
魏知夏:?
是谁方才夸我收敛了不少,夸我勤勉来着?
有一点父爱,但不多。
魏知夏顿时没了探听八卦的心思,噘着嘴挪回原位。
魏忠明拍了拍自己这张嘴,“哎呀,爹爹不会说话。爹的意思是,你过去顽劣,如今虽是收敛了些,但心性尚未定。将来若是本本分分的还好,若是时不时做些有辱师门的事,那秋野岂不是要被你拖累?”
魏知夏:??
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还不如不解释呢。
魏知夏抬手将马车的帘子掀起,看向外边的景致,懒得理魏忠明。
“哎呀,好了,不要生气了。多吃点,爹看你都瘦了。”魏忠明脸上堆着笑,递过去一盘紫玉葡萄。
阿芸受伤了他心疼,气恼知夏为何总是针对阿芸,闹得家里头鸡犬不宁。
知夏在庄子里待了一个多月,人瘦了黑了,还长大了懂事了,他看着也心疼。
魏知夏转过脸,“我要吃瓜。”
“好好。”魏忠明拿起不远处的一盘西瓜,递给魏知夏。
魏知夏嘴里啃着西瓜,也不恼了,她好奇地问道:“爹,你方才说师父的身世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