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补充,“练的时候让库洛洛看着你点儿,那玩意儿弄不好容易把自己射成靶子。”
“——谢谢大佬们!”
我笑眯眯地趴在栏杆上大声问,“这回要什么酒啊?”
信长:“啤酒要喝完了。再来十箱。”
富兰克林:“一箱维波罗瓦。”
芬克斯扒了扒头发:“……酒都喝腻了,来盒百得佳士吧。”
富兰克林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好,我也要。”
信长一脸茫然:“那是啥?”
我掰着手指,“啤酒十箱。维波罗瓦是伏特加,我没记错吧?百得佳士是什么?”
富兰克林道,“雪茄。”
信长哈哈笑道,“那我也来一箱!”
“收到!”
我趴在楼梯上朝下一挥手,说话就来。
给大佬们送完了货,我溜到起居室,飞坦正关上游戏主机往餐厅走。我对着手指跟上,“飞坦,那个……”
“有话就说。”他没好气道。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已经摸清除了,飞坦看起来脾气凶,其实对我很是纵容,库洛洛也说过我们是从小的交情,感觉上就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教我两招刑讯呗?”我笑嘻嘻地和他商量,“今天搞个坏人,他咬死不说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还是用你的名字把他吓坏了。”
“刑讯?”狭长的金眸瞥了我一眼,神色没有嫌弃反倒有点古怪,“让库洛洛教你。”
“库洛洛说他也是跟你学的呀。”
“我还是跟你学的呢。”他直直地看过来,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先去吃饭然后来仓库,就教你两招。”
“哇——”
手脚发软地冲出仓库,我踉跄着蹲在花坛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简直要把胆汁都吐干净!
飞坦独自霸占的仓库就在后院一角,此时大敞着门露出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浓重的血腥味向外涌出,卷着冬天的寒风让我瑟瑟发抖。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飞坦说让我去找库洛洛学的时候,我就不应该有什么该死的好奇心!
我也不想想,能把白夜盟搞情报的叛徒吓得听个名字就招供,那得是什么手段?!!
“呕哇——”
苍天啊,我这个月都不想吃荤腥了!
一瓶水递到我面前,还带着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水珠。
“还好吗?”
派克半蹲在我身边,轻轻拍着我的背。
“派克……”
我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好人啊!唔、不成我的胃都要吐出来了!
“你真的去看飞坦刑讯了啊?”
派克伸手胡噜了胡噜我的狗头,面上带着点忍俊不禁,“自从飞坦用了仓库,我们都不往那去了。”
言下之意,就我还傻乎乎地往上凑。
冰凉的矿泉水灌进喉咙里,我泪汪汪感慨,“活、活过来了。”
“就那三招,记住没有?”
带着点喑哑的声音,飞坦踩着黄昏走过来,衣服上带着浓重的血气。“别砸了我的招牌。”
我连连摆手,艰难地道,“不肖子弟、不肖子弟,我以后绝对不干这行儿了,金盆洗手!杀人放火我来,刑讯还是大佬你来吧。”
飞坦嗤笑一声,越过我们走进了别墅。他背在身后的手倒是洗得干干净净,那上面沾满了血肉的感觉,我大概要做好几个噩梦才能忘掉。
“别怕,飞坦多半是恶趣味发作,故意吓你的。”派克扶我站直了,“莉迪亚,你不用勉强自己干这种事。”
夕阳里,她笑着安慰我,褐色眼眸那么温暖,“再有要问的事,带回来找我就行。”
无论如何鸡飞狗跳,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在一天比一天变得更强。
有了这群可靠的同伴,我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步伐前进而不必担心摔倒。
我渐渐明白了,为什么之前的莉迪亚能够那么有安全感地龟缩在基地里,快快活活,完全不担心其他。
而对现在的我而言,变强的感觉,真的会让人上瘾。
每一天都比之前更好,像野草自由肆意的生长,这人生真快活。
“I will run,I will climb,I will soar”
奔跑,攀登,我要展翅高飞
“I’m undefeated”
我要所向披靡
“Jumping out of my skin,pull the chord”
跳出束缚,拨动心的琴弦
“Yeah I believe it”
我相信
“The past is everything we w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