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也糟糕透顶。我只想赶快完成任务,才不枉费我钱包和身体遭受的双重委屈。
“别一直看着他。”库洛洛提醒,“超过三秒就会被察觉了。高手的话,停留一秒也有危险。”
说着,他也探头看了眼我手上的纸条,“抓来问问就知道了。”
“OK!”
那家伙也是个练家子,我摸到后门刚准备偷袭他,已经被察觉了翻窗就跑!“站住——”
我腾地站直了,左手刀飞出掷向他后背——
“咄!”
利刃狠狠地扎进了他身旁半米远的地上。
“……”
我沉默的同时,那人已经撒丫子就要钻进人群里跑得没影了。
这下打草惊蛇,好不容易打探的情报也白费了,再想找到人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还握在右手的刀被人拿了过去。库洛洛站在我旁边随手一挥,好像也没怎么瞄准,青罗刀化作一道青影,闪电般穿过一个路人肩膀,狠狠地正中目标背心。
穿着黑袍的路人捂着肩膀惨叫出声,被青罗刀直插后心的目标也向前扑倒在地上。
不用提醒,我跳起来冲了过去,“抓住了!”
地上拖出一道血迹,我费劲巴拉地把人拽到一边的墙根下,蹲在目标面前拿捡回来的左手刀戳了戳他扭曲的脸,“不会死了吧?”
青罗刀还稳稳插在他的后背上,入刃挺深,我不敢拔出,怕血溅三尺。
“还能撑一会儿。”
库洛洛也蹲在我旁边道。他紧接着站起来朝身后看,“有人来了。你问他,我去解决那边。”
我紧张地回头看,只见一个须发花白的大汉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身后跟着好几个人,其中那个被库洛洛误伤的黑袍也在其中。
“怎么又是你?三番两次在风市闹事,找死是吗?”
那花白头发抡着胳膊对库洛洛大喝,其声如闷雷,却莫名有点被气得跳脚的感觉。
我于是很有信心库洛洛自己能搞定,转头专心料理我的目标——白夜盟的叛徒。
“喂,别装死。”我拿刀尖戳了下那人的肩膀,他脸皮一抖。
“你藏的东西在哪儿?交出来让你死个痛快。”我凶巴巴地威胁道。
“白夜盟没人了吗?让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来抓我。”目标闭着眼睛掀了掀嘴角,眼皮也不抬,“你杀了我吧。”
“你别瞧不起人!”我提高声音道,“我、我……”语塞。
“你刑讯逼供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吃奶呢。”库洛洛在旁边提醒。我一转头,看到他已经料理完了那边的事情,又施施然到这边蹲了下来。
“你那边搞定了?”我问他,这还没半分钟呢吧?
“没伤着风市的人,他们也懒得计较。”库洛洛道,“再不问他就死了。”
“我不记得怎么刑讯逼供了。”我小声跟他嘀咕,刀尖比来比去,“是挖眼睛,还是割耳朵?剥皮我的手艺肯定不行。”
说得恶狠狠,让我实际操刀一样也不行,太恶心了!
库洛洛也看出来了,探手接过刀,“我来吧。虽然飞坦主攻这个,但我看着也学会两招。”
“……别麻烦了。东西藏在吧台下的砖头里。”那人忽地又掀开眼皮,眼神涣散喘气着道,“给我个痛快。”
库洛洛把刀递还给我,“我去看看。”半晌走回来,比了个“OK”的手势。
“那,谢谢你配合了啊?”
我转头看向已经奄奄一息的俘虏,爽快地一道割断他气管。
任务完成,我和库洛洛往白夜盟总部走。
“他为什么忽然又说了?”我费解。
“听到飞坦的名字了。”库洛洛道,“之前飞坦和白夜盟管刑讯的那帮人玩得很开心,目标是专业搞情报的,心里有数。”
“看来我要学的还有很多!”我若有所思地点头,“技多不压身啊!”
“——同志们!提问!”
回了基地,我冲到二楼朝向客厅的栏杆处,对着下面已经开始吃饭的几个人大声问:“怎么练飞刀的准头?”
“先从扔靶子开始呗。”信长喝着啤酒懒洋洋搭腔。
“看你练大的还是小的。”富兰克林抬头道,“暗器的飞刀先练眼神,再摆好姿势练准头。武器的飞刀不讲究姿势,照着靶扔,练到什么姿势角度都能扔中为止。”
“你要是甩你那两把刀,至少得练上一年。”芬克斯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晃出厨房靠在门框上,“不如直接练弩|机。那种小的能绑在小臂上,难搞但是好用,对你来说弄来又不成问题。”
富兰克林也点头,“弩|机确实好练很多。”
我问:“弩|机怎么练?”
富兰克林道:“和飞刀一样,练到任何时候都能射中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