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刹不住车,抱着库洛洛的肩膀边笑边叫:“抱我过去!抱我过去!”
库洛洛不要面子的呀?最后还是拖着我用两条腿走过去了。
吃完晚饭,大家还聚在餐桌上,库洛洛宣布这件事告一段落。
从今晚后,这就是彻底属于我们的基地了。
大家的兴致都很高,于是让我用言灵叫来各种各样的酒堆了满满一桌子,所有人举杯开怀畅饮算是庆祝。
没有大人管着就是这点好,我在还不该喝酒的年纪肆无忌惮地端起了酒杯,怀着几分不死心的好奇喝了一口:“啊,好辣——”
咕嘟一下把嘴里灼喉的烈酒咽下去,我觉得一道火焰沿着食道一路烧了下去,在胃里蒸发,然后热气反顶上来,迅速烧红了我的两家。
我没想到这酒劲儿这么大,顿时连眼睛都迷蒙了,面上火烧火燎,转头和库洛洛叫苦:“库洛洛完蛋了!我好像喝醉了!没想到那酒那么难喝,劲儿还那么大……”
我说到后来,舌头都有点不利落了。
库洛洛摸了摸我的脸,塞给我一杯水。我眨了眨眼,有点看不清他近在咫尺的眼神。
转过头去,我看到桌子对面的几个人都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睁大了眼睛——还看着我。
于是茫然问:“我怎么了?脸上有东西?”
对面几个人有点不自在地打了个哈哈,扭头说起了别的。
我把一整杯水喝下去,发了会儿呆,又忽然高兴起来,转头拉着库洛洛兴高采烈道:“这里没有鬼了,我们可以去白塔把小猫抱回来了!库洛洛,我们明天就去吧!”
库洛洛有没有回答我我不记得了,大概是那杯不知道什么酒的后劲太大,我浑浑噩噩就睡了过去,连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反正肯定是库洛洛把我抱回去的。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醒来,顿时吃到了宿醉的苦头——
头痛欲裂。
伸手摸了摸旁边,库洛洛不在了。
我埋在枕头里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嗓子干得冒烟。
转头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
库洛洛真是太贴心了!我感动地想,拿过水杯一饮而尽。
疼——
烈火烧灼的感觉沿着水流的路径从喉咙一路烧到了下面,我失手把水杯跌落在床上,仓惶地捂住喉咙!
好疼——
胸腔里好像倒进了一锅沸水,咕噜咕噜地冒起了蒸汽。我忍着疼张开嘴要叫人,“噗!”
殷红的血映入我最后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