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喉的烈酒(3 / 4)

之前被飞坦折磨到最后,已经像个死人那样一动不动的女鬼忽然又有了反应,她发出变了调的抽气声,吃力地挪动身体,试图环抱自己遮住赤|裸的身躯。

“库洛洛!”我赶紧闭上眼睛,恨不得洗洗眼睛,“你干嘛呢?!”

库洛洛的语气有点不甘心,又有点费解:“真的是姐姐。”

“你在说什么?”信长怪异地问。

库洛洛道:“我假设下面的这些不是你们弄的……”

“当然不是!”信长怪叫道,“我们又不是变态!”

库洛洛道:“这个女鬼的身份你们都知道了吧?”他说到半截,拉了拉我的手,“睁开眼吧,我盖回去了。”

我小心地睁开眼睛,听库洛洛接着道:“我看过白夜盟拿来的记录,最初盖房子那户人家的女主人和长女是被奸|杀的,幼女的尸体在井里被发现还是完好的。也就是说这确实是姐姐,而不是妹妹伪装的……”

富兰克林道:“你为什么认定应该是妹妹?”

库洛洛道:“一开始只是猜测,后来……”以我对库洛洛的了解,他肯定有一套推理,不过现在懒得解释了,于是道:“女鬼就应该从井里爬出来。”

“哈?”信长抱着刀挑了挑眉毛,又说:“不过除了能力,这女鬼看起来的确不像个厉害角色。”

“难道还有同伙?”玛奇问。

库洛洛反问她:“你的直觉有说什么吗?”

玛奇一愣,摇头:“没有,库洛洛你指什么?”

“比如危机有没有结束。”库洛洛道。

他这话说得令人心里发麻,玛奇认真想了想,摇头:“抱歉,我没有感觉。”她顿了顿,又道:“别相信我的直觉。”

库洛洛让她别在意,眼睛掠过地上姿势扭曲缩成一团的女鬼,沉默不语。

“有没有问题,她自己总该知道吧?”飞坦突然又走了回来,脸色阴沉一身煞气,“不是还有意识吗?”他勾唇冷笑,“我来问她。”

库洛洛和飞坦拷问了那个女鬼一下午。

真不知道都是个死鬼了,她为什么还有感觉,这不是折磨自己吗?

到了接近晚餐的时候,库洛洛终于来找我:“去把她解决吧。”

我跟着他下楼,库洛洛和我道:“我试了试,果然偷不到她的能力。呼,算了,这件事结束了。”话里有些淡淡的失望。

在壁炉旁,看到飞坦盘膝坐在地毯上,单手把玩着一把寒光熠熠的手术刀。在他身前不远处就是那个女鬼……现在已经看不出个人形了。

“有结果了吗?”我忧心地问。

库洛洛握着我的手,“没问出什么。杀了吧,也许是我想多了。”

我又确认了一遍,然后走到那个女鬼旁边,挤着眼睛看了半天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不成……我快要吐了!

库洛洛拎过来一块沙发布盖在了她身上,道:“这样好了吗?”

我咽了咽口水,摇头,又把那块布掀到了一边,“还是看着放心一点。”说着不再矫情,手掌贴到了那团半透明的血肉上,毁掉一切的力量吐出——女鬼的身体像是被橡皮从世界上擦掉一样,消失了。

我翻掌,看着干干净净的掌心有些出神:“结束了?”

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掌,库洛洛手上用力拉着我站了起来,道:“结束了。”

我松了口气,低头看到还坐在地上的飞坦,他这会儿的心气倒像是平了,白净清秀的脸上神色放松,没有表情。那女鬼消失之前没留下任何痕迹,从飞坦的剑、到他的手和脸、再到衣服,全都干干净净。

“飞坦。”

我把没被库洛洛拉住的另一只手递给他。

他抬眼看过来,金色的眼眸里神光淡漠,像日出前熹微的天光。

我灿烂地笑起来,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固执地伸着手。库洛洛就握着我的另一只手站在旁边,气息温润平和。

飞坦歪了下嘴角,表情有些无语,最后一撑地毯自己跳了起来,拎着剑转身就走,“你是小鬼吗?还要两个人拉着你。”

我放下手看着飞坦走了,转头和库洛洛挤眉弄眼。

他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些笑意。

我忽然想到飞坦的话,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宝宝被爸爸妈妈一左一右的拉着手走在中间……顿时被自己的脑洞逗得不行,喷笑出声。

我咯咯吱吱地笑着把我的脑洞和库洛洛说了一遍,最后趴在他肩膀上笑得实在上不来气儿了,断断续续道:“像不像,像不像!库洛洛是妈妈,飞坦是爸爸!”

脸颊肉被人用两指拎起来,不疼不痒地揪了揪,库洛洛道:“我看你是欠教训……”

大家陆续聚集到了餐厅那边,窝金的大嗓门喊道:“莉迪亚!开饭了!”

我笑起来也像哭起来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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