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体(2 / 3)

的脚步声。

“走。”

男人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脚尖一点噌的一下就飞到了树上。

光听脚步声就知道后面来了不少人,前有恶狼后有猛虎,白子离咬咬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脚步声到达前爬上了大树。

熙熙攘攘,从树上往下看,刚刚他们走过的整条村间小道上挤满了人。

脊椎拱起,躬身驼背。

比昨天被人举着的视野更宽阔,顺着人潮涌动,白子离看到了那乌漆麻黑的人头里,有一抹突兀的白色。

孟千余被人捆了手脚塞了抹布,换上一身白色旗袍的他,像昨天晚上那样,被三人举着,一路送到了血池边。

一模一样的手段,看着人马上就要被扔进血池,白子离一个冲动差点跳下树去。

男人拉着她,摇了摇头,随后一手指向了血池那边。

白子离回头一看,只见刚刚还挤在路上的人,瞬间全都消失不见,孟千余也并没有被扔到血池里,而是到了大盘子上,到了女人身前。

黏糊糊的碎肉合着血水糊了一地,眼前的女人一头长发垂在身前滴着血,那像是被狗啃了似的的发尾挂着烂肉,塞进嘴里不断嚼着。

孟千余两眼一翻差点吓得撅过去,捆住手腕的绳子紧得快要把血管勒破,他顾不得那么多,从屁股那儿把捆在背后的手翻过来后,猛地用力往前一滚,跪起身来的他将手腕按到大盘子上,飞速地用力蹭着绳子。

女人吃完最后一口,停了下来。

手上绳子还未解开,见女人僵硬着脖子转过头来,孟千余赶忙停了动作,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出。

长发糊了女人一脸,只留了一张裂开嘴角的血嘴在外面。

孟千余忍着心里的恶心恐惧不断祈祷着,祈祷她看不见。

一红一白在大盘子上僵持着,女人不动,孟千余也不敢动。

但在孟千余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女人鼓起来是塞了四个篮球大小的肚子,朝着他在的方向,动了。

突然,女人伸出腥臭的爪子一把抠住了孟千余的脑袋。

指尖上的血水顺着指甲,嵌入头皮。

“啊———”

被绳子捆着的双手迅速地往上一挥,孟千余打开了女人抓住他脑袋的爪子。

他转身刚想往外躲,不想女人的速度快得可怕。

脖子一下就被死死掐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孟千余拉了回去,砸到一块冰冷坚硬的东西上。

后背沾满黏糊的液体,腥臭又酸得要命,孟千余简直不敢想他到底靠着的是个什么东西。后颈肩膀被女人死死固定,无法动弹的孟千余,脖子上,爬上一个冰凉湿软的东西。

女人把人禁锢在怀里,那温热跳动的脖颈散出迷人的香气,张开嘴,獠牙狠狠地向着孟千余脖子上的白肉啃去。

“孟千余!”

突然,池水荡漾。

只见前一秒还在树上的男人,踩着血池里漂浮的断肢,三两步就跳到了池子中央的大盘子上。

借着冲过去的速度男人单膝着地滑跪到孟千余面前,白皙有力的双手冲着那女人张开的大嘴,猛地伸了进去。

只听‘喀嚓’一声,等孟千余回过头去时,女人上颚下巴分了家,被男人徒手从嘴巴那里,整个撕开。

不管是吃人的女人还是撕人的男人,孟千余都惹不起。

见孟千余僵在原地,男人也没理他,粘了碎肉的手捡起女人撕碎的下巴,用上面的牙齿,一下一下砸进女人大得不像话的肚子里。

开膛破肚,男人从肚子里掏出来一个浑身冒着黑气儿的肉团。

看着男人拿着肉团离他越来越近,挣开了绳子的孟千余一把跪到地上,双手合十高举起来。

“生爷,生爷我错了,我之前嘴贱嘴贱都是打胡乱说,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啊!”

血淋淋的腐肉像是闻到了孟千余的味道,突然从男人手上飞了出去。

张开獠牙的肉团离孟千余的鼻尖不到一指距离,他吓得身上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尖叫出来。

就在肉团即将咬住孟千余的瞬间,男人一个跨步冲到跟前,伸出手捏住肉团。只见他用力一拧,那肉团就这么蔫了下去。

男人快到让人眼花的速度,掀起了一阵冷风,风悄悄吹起了男人袖子一角。

坐在地上的孟千余瞪大了双眼,在那转瞬即逝的刹那,他看到了男人藏在衣袖里的手臂上,爬满了类似烧伤的恐怖疤痕,而那狰狞疤痕下,浅浅地印有一个字,周。

沿着大盘子面上凹槽走势,男人将手里的肉团放到了刚刚孟千余跪着的地方。

肉团放下,那放了肉团的地方竟突然向下凹了进去,凹陷边缘的空隙处,伸出了一些触手一样的东西,缠绕在肉团之上。

不出两秒,触手退去,那地方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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