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那么多粮食,也没地方放啊!”
健一在父亲耳边低语了几句,李老爷听罢,连连点头。
“少爷,有您的拜帖!”刘员外家,家奴给书礼送上信件。
醉香居,成文、书礼和健一又聚到一起,喝酒聊天。不过时过境迁,众人的心境都和从前都大不一样了。
“来,书礼,健一,师兄我敬你们一杯!”成文举杯言道。
“多谢师兄!”那二人执杯回敬。
成文饮尽,便对那二人道:“这过日子呀,还是书礼自在。三妻四妾,锦衣玉食,不就是最安乐的生活吗!哪像我,这县丞一做就是五年,真是时运不济啊!”
“李兄就别笑话我了!”书礼苦笑道,“休了,都休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李兄又怎知我心中苦楚!”
健一听了他们的对话,便说:“李兄,你爹不是在朝廷为官吗,竟没为你谋个县令什么的?”
“别提了。当初我做县丞他都不同意,非要让我在家里开私塾。我不甘心,不愿意!”
“哦。”健一应道。
“还有你,书礼,你得看大夫呀!”健一又对书礼言去,“以后让世宽给你找个好大夫!”
“好啊!”书礼乐道,忙岔开话题,“几年不见世宽,我还真是想念他呢。不知他现在可好?”
“咳,还不是如你我一般,普通老百姓罢了,不好不坏!”健一笑道,“是吧,李兄?”
成文听到这话,又饮尽了一杯,道:“是!是!”
“健一,你说怪不怪,当年上学的时候,我们都很怕世宽,不知怎的。”书礼笑道。
“他功课比我们好呗!”健一也笑,“倒是顺远和渭和,一个常在京城走动,一个喜欢游山玩水,还真是许久不见了呢!”
“哦,顺远我知道!”书礼忙道,“听说他在京城做买卖,好赌博之嬉,输了很多钱呢!便是那金老爷子也管不住了。至于渭和,还真是再没见过!”
“是吗?”健一惊讶。
成文半醉半醒地听着那二人的对话,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