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2 / 5)

,使我们在华北折损了2万兵力,你居然说这不是坏事!”

“请听卑职一言。如今纵观中国局势,主力部队无非还是以重庆的国民/党军队为重,而G党是在1937年才被收归了国民/党,可是在此之前不要忘了,G党是一直被国民/党视若为眼中钉的存在,此番即使他们能走到一起,但若说彼此毫无间隙,恐怕不尽然。如今,汪精卫已于南京另立门户,我们只要给予他一定的扶持与恩惠,未尝不能对国民党起到引诱作用,而此时此刻,我们再将华北战区的情况大肆夸张散播,那么对于重庆那边,蒋j石真的就会坐看G党一家独大吗?届时,不用我们动手,想必他们自己就会先坐不住了。”

“照你的分析,倒也无不可,不过,若要让国民党心起芥蒂,当以何为饵呢?”

松田唇边微翘,仍旧是冷冷地淡漠:“德国。”

“德国?”

“据我所知,合步楼与重庆的往来一直未曾中断,而德国经历连续两年的欧洲战事,军备资源早已入不敷出,他们不得不以外扩的形势,行掠夺之道,以战养战,可德国的财政问题一直也是一项困扰,所以这也是他们与国民政府迟迟摇摆不停,藕断丝连的原因,此刻如果我们能放松对德国的逼迫,那么他们势必会再与重庆取得联络,而届时,在苏联与德国的立场上,蒋J石会选择哪方面,不言而喻。”

(背景:英国因德国原因,自顾不暇,在日本施压下封锁中缅运输线,法国维希封锁中印线,但在德国的干预下做出了小步退让,对中国破坏滇越铁路上中国境内接近边界的国际桥梁给予默认,断了日本直接从印/□□进入的途径,美国只承诺了贷款,目前只有苏联有武器应援,但苏联是GChan主义,重庆一直试图与德国取得联系。)

“你说的对,前些日子,德国军部还试图干预我们与法国协商对印/□□的条约,很显然,他们并不想对重庆放手,此刻如果我们能设下这个陷阱,那么这三方都极有可能会入圈。”影佐踱步点头,赞许道:“很好,惠子,看来你在华北前线的两年确实大有长进,没有令我失望,只是可惜了美子。”

影佐叹气,松田暗下了眼眸。

1940年 12月 黄埔军校会议大堂

一张光滑的会议桌从前长长地伸展向后,四面围坐了军校Jiao员,也是国民党的出色将领,教育长陈继承就坐在主位,缓缓打开了手中的会议簿。

“其实让诸位来此也没有什么很大的事情,就是想给诸位提个醒。”陈继承道。

其中有人发出调侃:“老陈这是教育长做的时间长了,也想来给我们上上思想课呐。”

随后,大家哄然而笑,可陈继承没有笑,他的神色严肃。

“华北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上头也没什么意思,就是说,做些事情的时候不要失了分寸,尤其是你们各个还但着育人子弟的重任,这里头一言一行都是学生们的表率,万不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给党内带去不好的影响。”

“唉,这年头,吃了败仗不好,打了胜仗也不好,做人难,打仗更难!”其中不知是谁埋怨道。

陈继承立马制止道:“行了,你这样的话也就是在我这边说两句,出了这个门,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保不准要惹出什么事来!”

转而他又道:“诸位心里也不要有什么不快,老头子那边的决定,断然是错不了的,我们只要好好听从上头的意思,不要被一些谣言迷了阵脚,该划清的划清,该坚定的坚定,每个人心里要有杆秤就行了,我的意思,可都明白了?”

“师座。”这时,座下有人开口了。

目光转去,才发现是一名略显病态的年轻人,但他眉宇间的坚毅却无法改变他曾被战场浸染出的军人气势,“我有问题。”

“黄少校。”

“敢问师座,我们到底要和哪些人划清界限?是现在华北地区与日军血战的G党,还是党国内以赵保原为首的那批贪生怕死主张投降的鼠辈?”

“黄远清!”一语落地令主座的陈继承诧然呵斥,也令所有人一惊。

在中国三千年的官僚主义里,常有一套体面的术语,那就是看破不说破,如今黄远清的这一番话,无疑是打破了平静的冰层。

“师座不必紧张,这话若传了出去,无非是再进一次中统局,这于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怕。”他笑了笑。

“行了,我看你是病还没好,有待休养,今天的会议,你也不用继续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陈继承说完使了个眼色,黄远清很淡然的无视了他的目光,从座位上离席。

出门去的时候他回头道:“若他日有中统局的人问此事,师座不必替我遮掩,尽管如实回答即可,还有告诉他们,我黄远清不怕死,更勿谈投降!”

在座的众人一愣,随后默默垂下了眼神。

“黄少校!”外头阳光正好,从密密的树叶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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