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此伤害自己。难道他真的没对自己动过心?那以前的接吻,表现出的关心,饱含情感的眼神也都是虚假的吗?他半夜来看望自己,为自己熬药难道不是出自真心?
也许真的如他所说,他只是不懂拒绝自己的热情。而自己和莉莉相似的行为触及了他的底线,才让他决定彻底做个了断。因为她玷污了他心中完美的爱人,所以他才要狠狠地伤害她,让她知道自己不配和那朵百合花相提并论。
为什么死去的人能得到他的爱,而她的爱却一文不值呢?她又做错了什么?艾斯特把刺伤的手指放进嘴里舔舐着伤口,魔药和血水混合的味道苦涩腥咸,一如她的心。
假期的城堡里没剩什么学生,像现在这种每天都有人无故失踪的情况下,家长们更希望孩子能和自己在一起。邓布利多似乎在马尔福离校以后就回到了霍格沃茨。他把艾斯特约到办公室见面。艾斯特意外看到格林德沃也自在地坐在那,就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一样。
“教授,您找我?”艾斯特无视了一旁似笑非笑看着她的格林德沃。
“听说斯拉格霍恩举办圣诞晚会的时候,有人把摄魂怪放进来,是你先发现的?”邓布利多问。
“是的,教授。我是准备出禁林的时候才发现他。中等身材,下手很快,但是我没看清是谁。唐克斯和小天狼星有发现吗?”艾斯特回答说。
“没有,一些宾客已经离开了,想查到是谁不太容易。”邓布利多摇了摇头。
“他是想攻击那些宾客吗?”艾斯特问。
“我想他肯定还有别的计划,前提是他没有那么快被发现的话。但是他还是成功了一部分。摄魂怪让霍拉斯和他的宾客感到恐惧,这是一种威胁,也是对他没有选择他那边的惩罚。这次打击无疑是有效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经决定不再举办这类活动了。这对他来说可是非常难受。”
“真遗憾。”艾斯特心不在焉地说。
“你不喜欢这个聚会?”邓布利多笑呵呵地问。
“我不太适合这种活动。”艾斯特随便找了个借口说。
忽然邓布利多好像刚想起来似的问艾斯特,“听说你的守护神是一只牝鹿?”
艾斯特表情扭曲了一下,好像喝到了最苦涩的魔药。但她很快收敛了表情变得若无其事。
“不,是一匹马。”艾斯特说。
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睛从半月形镜片后面望向她,但是没有质疑她的谎言。
快到圣诞节的时候,艾斯特收到莫丽的邀请,让她去陋居一起过节,被她婉言拒绝了。她觉得自己没办法融入那种欢乐的节日氛围。她暂时还没走出情绪低谷,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圣诞节早上,她例行公事地拆开为数不多的几样圣诞礼物。果然斯内普这次做的很绝,连张卡片也没送给她。她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不应有的期待,然后架起坩埚准备给自己找点事干。劳动的时候最能让大脑保持安静,这是她这些天以来得出的最有用的结论。
她一直让自己忙到天色渐晚才停下来休息。礼堂里大概有圣诞大餐,但是艾斯特不想下楼参加,人数不多的情况下,难免要和斯内普同桌进餐。既然人家明确告诉自己不要骚扰他,那就如他所愿好了。
她呆呆地望着窗外,场地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在越来越黑暗的环境中,反而变得愈加明亮洁白。她看的出神,忘记了饥饿,也忘却了时间。
时过午夜,霍格沃茨大门处忽然多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黑影似乎有些摇晃。他停了一会儿,努力让自己稳一些。又往前走了几步,终于还是没站住,摔在雪地上。
艾斯特从第一眼就认出是斯内普,她有些奇怪为什么他是从外面回来没有参加圣诞晚宴。但是她没打算深究,毕竟自己已经决定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可是等他失控地倒在雪地里,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夺门而出,飞奔向城堡大门。
她从雪地里把斯内普捞起来,对方似乎有些意识不清。她变出一副担架,把斯内普连拖带拽地搬上去。然后指挥着担架往校医院赶过去。
斯内普的嘴似乎动了一下。艾斯特停下来把耳朵凑近斯内普嘴边,炙热的呼吸送出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地窖。”
艾斯特只好改变主意去斯内普办公室。她指挥着担架进入一成不变的办公室,轻而易举打开了藏在架子后面的卧室暗门。她又用尽全身力气把他移动到床上,用魔咒检查他的身体。
被钻心咒折磨过毋庸置疑,而且应该还有其他咒语。斯内普额头发烫,汗水把头发粘腻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
艾斯特从他的储藏间挑选了一些魔药拿到他的床边,给他一点一点灌进去。热量似乎消褪了一些,但斯内普依旧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忍耐着痛苦。艾斯特咬咬牙,把手伸向他的袍子。
按理说在圣芒戈她给病人脱衣服检查也不是一次两次。可是面对斯内普,她却有些犹豫。她不能保证自己真能不带任何情绪给他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