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窝,接着一歪头没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吐纳声。
娥齐侯了许久眼看着那蜡烛芯烧着烧着垂泪了,烛油融做一滩就差没过灯芯,她就在等一个信儿。
约摸三更时分,娥齐听到外头有动静,她走去窗边去瞧,看见外头有人挑着红灯笼塌门后归来,女人晓得事成了。
她刚将窗掩紧,刚才睡糯的都尉出其不意的哼了声。
“满意了?该歇着了……”
娥齐说了声这还差不多便将烛火灭了,女人照着方才记着的位置摸黑摸去了她郎君的怀里,抱着冰凉的她单祥被寒得连打好几个哆嗦。
都尉将褥子捂热了,被男人那温热的躯壳包裹着,娥齐还特意将自己的脚丫子贴着男人的脚背。
“怎么像条蛇似的?”单祥在半梦半醒间哀叹到,换来娥齐得寸进尺剐蹭他身上的热意。
“爷怎么还醒着?”
“怕睡着了不小心压着儿子,睡不踏实。”
娥齐躺在内榻被都尉抱在怀里,她隔壁是睡得自成一派的儿子,身边是将成幅身躯往她身上靠的男人。
“现在可是睡得踏实了?”
都尉离阿若远得很,他们间隔能睡下去好几个身形,奈何单祥多虑唯有其间隔着她才能歇得安稳。
男人好脾气的拍拍她背宇说了声“踏实”,他酒气还没过去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搂着她心安定后很快他又没了声正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