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人,它只是看起来唬人罢了。
“你怎么还叫!你怎么还好意思叫!”
娥齐把枕头摔开指着男人被男人所作所为气的满脸通红,她瞪着都尉控制不住尖叫,披头散发活似个疯癫的女人。
“我痛自然喊,我不喊只不准你还有阵子打。”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她一把把都尉伸过抓住她手腕的手甩开,自己披衣下床连跻鞋都来不及穿怒气冲冲的想走,没想到都尉还挪移绕到她跟前抱着她不让她走。
“别气了别真生气了,我只是看你反应可爱想跟你玩玩罢了。”
“起开,丹吉你起开!”
男人看她有几分真生气的模样,他好言好语的哄他,瞧他说的那些不着调的话,娥齐被气得鼻子歪,她用力挣了挣发现男人捆得紧她根本挣不开。
“你消气了吗?”
“没!”
“那……就再消消罢。”
都尉听她没消气,他叹了口气但是始终不松手似乎就打算用平静稀释她的怒火。
娥齐嫁来至今都未曾与都尉红脸,而眼下这样一闹外室的婢子全然手足无措,她们就在内室外听着小姐气急败坏的叫嚷,里面还有扔东西的闷响和都尉的喊痛声。
内室一早上便十分热闹,闻询而来的长石因为有了日前那一遭他如今无比坦然,他对婢女们稍作安慰逐一打发后看着内室那道闭合的门长叹一口气。
长石想怕是都尉自己乐在其中罢,他现在快不认识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