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深山,林宜安人也懒散了起来,窝在踏上,伸手懒懒地挥动两下,口中念念有词。
“大概是这次的趣事多了些,无妨,收在桌上,等会儿再看也不迟。”
易欢将其中一封信拿起,发黄的草浆显然要粗劣一些,字迹却朴茂工稳,和另外一封包裹严密的信放在一块,硬说都是林府寄来的也确实勉强了。
“可是这纸张样式不是林府的规格,该不会送差了吧。”
看了半天,易欢也看出是谁寄来的,放在桌上,两封同样写着“林宜安亲启”的信件就这样静悄悄地等待着展开的那一刻。
这可勾起了林宜安的好奇心,困意瞬间消散了个干净,利落地披上一件厚衣,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书桌前,直接了当地拆开两份信件。
就和往常一样,家中寄来的问安书信写满了对于林宜安的关心,又写到了林开复被夫子痛骂一顿,强忍着悲伤回家憋得脸都红了。
另一份则的确和林府无关,写的相当简单,只有一句话。
“可有闲时一叙——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