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算是安抚。
夜色中,红帐轻摇,温香浮动,一室旖旎。
“爱妃,唤寡人。”
“陛下~”
“不是。。。这个!”
周祇似乎并不满意殊宜的答案,低吼一声,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殊宜吃痛,这才遂他愿望急急唤出几声,已是意乱情迷。
“寤生!寤生!寤生。。。寤生。。。”
周祇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抚着殊宜的头,沉声怀念道:“嬟嬟,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寡人日日都在想你。”
一声唤名,让殊宜瞬间清醒了过来。
殊宜不知道周祇是如何知道这个名字的,但她,很讨厌他这么叫自己。
-
房|事,直到两更天才止歇。
周祇叫了水,亲自为殊宜擦洗干净,又将她抱在怀里拥眠。
大掌锢得很紧,殊宜的身子又酸又麻,整个人几欲散架,被他这样不要命地抱着,她简直难受极了。可她现在累极了实在懒得动,便只能任由他吻着自己的头发。
“殊宜,明日便搬回合欢殿住吧。”周祇亲吻着她的耳垂,“宫室寡人都让人替你翻新过了,种了几缸你最爱的红莲,已经开花了,这几日正好看。”
殊宜实在是有些困了,她强忍着睡意同周祇道了声谢,又借机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去了。
呵,悠闲的日子又到头了。
殊宜在梦中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