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能造出许多这种符咒让人听令的法子了。这法子我在枢密院却没见过。”
“仙尊谬赞了,哪是什么特殊的法子。”皇帝老头乐呵呵地捋捋胡子,“都是普通的法子罢了。只是我是大炎皇帝,想要什么自然有大炎全国之力找来,比起仙山,这些灵宝和珍惜材料还是多些的。”
“原来是这样。”沃兹华斯不以为怪,却做恍然大悟之色,“这么珍贵的宝物,陛下却想全都用来让那些有幸修行改善的缺满功法的缺满修士们发誓不作奸犯科吗?陛下真乃仁义之君,此等义举,便是我们仙山上的修士们也不常做来,实在羞惭。”
皇帝老头被他这样说,哈哈乐起来。
他就知道这些仙尊,虽然力量强大又高高在上,但见了他凡间帝王,坐拥举国之力供奉的资材和享受还是会赞叹。虽然他的绝对力量不如仙尊,但他能使大炎这么多的凡人臣民都俯首帖耳,当然有帝王的别样尊贵。
皇帝不禁飘飘然起来。
“那是自然,这些修士既然为我效力,当然不能用从皇帝这得来的力量毁坏我的土地和臣民。那符咒契约一签,便是多么惊才绝艳的才俊都挣脱不得,从此对主人惟命是从俯首帖耳,我叫他们不得作奸犯科,他们便再不能仗着力量违法我大炎律法了。”
老头很是畅快,一副春风得意的姿态,显然是联想到了最近很不听话胆敢造反的归元叛军。眼下仙尊坐在他面前,这人禁不住开始畅想用符咒和仙尊的完好功法拆散叛军,让他们对朝廷俯首帖耳,甘愿为奴做犬马效力的场景。
若真有那一天,他一定要把归元叛军中领头的那些贱民用最残忍的仙法慢慢地煎熬剥裂,再用法术吊着他们的命,让他们足足受够七七四十九天才死。
“这还多仰赖了仙尊,给了我们这么好的收拢拆散叛军的机会。”畅想完了,皇帝老头乐呵呵地对仙尊再拱手,“那些缺满叛军本是贱民,修行登天尚不知足。仙尊仁慈,给了他们额外的机会,我当然得珍而重之地对待仙尊的一片心意,绝不叫您修补的缺满功法被那些贱民不知珍惜地滥用。”
“若那些缺满小人仍不知好歹,也可用这奴役符咒收服几个叛军成员,再把他们掺进叛军做细作,挑拨离间,等到归元叛军事败,不为我所用的便都杀了以绝后患。那些缺满修士得了功法便得甘心为奴,有他们带路,还不愁抓不住混进城中军中的叛军?以后有这功法引诱,那些贱民也不会再聚集这样大的势头。此事基本不会出差错,还请仙尊放心。”
真的,这时候别说沃兹华斯在假笑面具了,就连卓映秋的表情都麻木了起来。
她挺佩服的,师父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没把桌子扣在那皇帝老儿脸上,竟然还有余力维持住语气和表情,和那恶心愚蠢的凡人老头互相吹捧。
只见沃兹华斯脸上的假笑都快灿烂的放光了,他伸手击掌,大赞:“不愧是人君,思虑周全,在统御江山方面,我们这些散人比起陛下来真是远远不如!”
他乐,陛下也大笑。远远看去,好一副皇帝和仙尊相谈甚欢的画面。
……
“傻逼。”
走出大殿的时候,沃兹华斯终于收了脸上的假笑。
塞西莉亚没有任何表情,对接下来发生在王宫内的包括宴会在内的一切都毫不期待,并不说话。
卓映秋也不想说话,听见师父骂娘,只叹气。
“塞西,发表下看法。”沃兹华斯问他同文明的同伴,笑的又多又假以至于这会没有表情,“怎么着。这个皇室可以从可以选择的合作方名单里划掉了吧。”
女士空洞的眼神无神地转向他,过了一会才开口。
“过段时间把缺满功法的消息放出去,让那些归元叛军联系我们。”她干巴巴地说,“现在我们能知道在大炎,他们的势力这么大,还是很有些可取之处的。希望他们这次不会迟到。”
“……我们真的不能学学议政厅那帮人吗?我觉得这破地方不革命有点逆天。他们甚至不整封建的活,要往奴隶社会发展了。”沃兹华斯面无表情地说些了不得的话,“我宁愿给每个上级部门都单独写500页的关于干涉颠覆凡人政权的必要性报告,也不想和这皇帝再这样深入交流一次了。”
“别提皇帝这个词。”塞西莉亚答道,“我看枢密院和文渊阁的那帮人也不傻,这老头怎么是这个样的。”
他俩说了两句,垂头丧气双眼无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皇帝怎么样了。谁也想不到这两人已经确定把皇帝怎么样。
他们在说些离谱的话,声音屏障隔绝着外面人听,但卓映秋和衍之不被排除在外。
卓映秋没什么感想要发表,她也觉得这皇帝确实有点逆天,想看‘革命’是怎么个流程。
衍之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在大炎府邸中居住,白天出去的见闻和经历,不知在想些什么,垂下了视线。
几人从大殿中出来,说了几句话,边说边走,其实没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