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文学
也是某种程度上的死老公文学
有在回忆里的gb向涩/情描写
发出这个自我怀疑的是诸伏景光
……
一键查询加班时刻精神状态属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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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痛嗜睡盗汗多梦是因为怀孕吗?
月光不合时宜。
诸伏景光从梦里惊醒,零下的天气他反而出汗到浸/湿床单,心跳快到要吐出来,眼前一阵阵像坏电视的花屏,腹/腔里传来暗暗的痛,痛苦让他几欲作呕。
手机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没什么问题,他的工作性质让他在什么时候醒过来都有可能,问题是他入睡时间是昨天下午两点。
嗜睡,并且在漫长的睡眠中做了数个深梦,有好的有坏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有反舌鸟。
其实他的梦里无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涩/情画面,比如反舌鸟肌肉紧/绷的大/腿/夹/紧/他,温度热得像烧红的铁,他被烫/得、往/前/爬又被反舌鸟粗糙修长带枪/茧的手指/按/回/来,指骨捏得他的髋/骨嘎吱作响。他几乎以为那种声音是火车脱轨或玻璃碎掉,但他心知肚明,那是他的骨头在疯狂地叫。
嗓子眼里好像有东西要呕出来,腹/腔里好像有东西要/顶/破/肌肉钻/出来,反舌鸟的手好像还按在他髋/骨上。
反舌鸟按着他髋骨的手,他不知道怎么想起来,他那天快被反舌鸟整个人折叠起来的时候其实看到了,她的食指指甲上有个小兔子的贴纸,已经磨损了一半,很可爱。
可是反舌鸟才十七岁,他想,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又出现了,好像反舌鸟凉到苦的薄荷味信息素还包裹着他,Elpha的信息素是太强烈的冲击,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保持理智的。
反舌鸟已经死了。
他在头痛欲裂里莫名其妙地想起小时候在幼儿园见的那个被当场/击/毙的男Elpha,热腾腾的脑/浆溅起在他同桌的兔子卫衣上,即使他知道那个男Elpha只是想看一眼自己的亲生孩子——男Elpha刚刚向六岁的自己问了路,还送他一枚水果糖。
那枚水果糖他不敢吃,于是融化在口袋里,粘了线头和肮脏的灰,还有一些纸巾碎屑。手指碰到觉得恶心无比,但是偏偏有一股很清新很好闻的薄荷味。
那是男Elpha到处打/黑/工攒钱买的糖,是小心翼翼想送给他孩子吃的,当然是高档货色,那种味道从诸伏景光六岁贯穿到二十六岁。如今旧瓶装新酒,反舌鸟的信息素也是薄荷味。
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忽然发现这种薄荷味并不是噩梦,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存在,来自他自身的腺体。
少部分OMEGA在怀孕时会产生Alpha的拟态信息素抚/慰自己。
所以……
腹痛嗜睡盗汗多梦是因为怀孕吗?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去厨房喝水。
他现在住在诸伏高明公寓里,假期两个月——倒不是冬假或春假,是病假,诸伏高明把他接回家中修养,这是他们自小分离后第一次重新住在一起。
大概是基因的缘故,他和诸伏高明有很多生活习惯是一样的,比如说非必要不熬夜不抽烟、客房里装着的是薄窗帘,日光月光都亮得过分。
但如果是反舌鸟,反舌鸟更喜欢漆黑的房间,她觉得那样更适合睡眠。
他以前并不认同,认为既然天亮了就要起床维持良好的生活态度,晨练或者工作都行,而不是像她一样在床上装死。
但今夜他破天荒地觉得月光太亮,他应该去暗一些的房间待着。
温水入/喉像一瞬间淌进血液里,他忍不住去想温热的水到底落进了哪里,从口/腔到喉/管到肠胃,然后呢?这么一想就觉得五脏六腑都很痒,像从里/面被羽毛挠了一样。
那个时候,反舌鸟逼他喝下去的信息素,去哪里了?
——说起来很奇怪,正常标记应该是Alpha或Elpha咬破下/位/者的腺/体,通过血液摄入下位者信息素后,再通过犬齿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两者交换完成标记,但是那个时候,反舌鸟已经咬破他的腺/体,却硬生生刹住了车。
反舌鸟从他颈后抬起头,暴躁愤怒地将他翻过来,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角,好像她忽然伸/长的獠牙咬穿了自己的嘴唇。
他那个时候头晕得要命,下意识伸手想看看她的伤口,却被反舌鸟按在墙壁与监/狱硬床板的夹角里,然后反舌鸟像小兽一样凑过来,舔/吻/他嘴唇上的血,带着好奇心去舔他一样伸/长的獠牙——他也是Alpha。
再然后反舌鸟犬齿中贮存的信息素全被/喂进他嘴里,像鲜榨的薄荷汁,呛得他感觉脑仁都在痒,但是反舌鸟不由分说地掐/着他的喉/咙逼他咽/下/去。
咽/下/去会有什么影响吗?信息素本质上也是蛋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