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对莇说:“走吧,我们回家。”
坐到车上,立花泉好奇地看古市左京拎着的袋子:“这是什么?”
“碗筷,给你买的,和宿舍里现在用的那些都不一样。”古市左京回答。
立花泉:“诶?为什么?”
“因为单独给自己准备的碗筷很重要,有自己碗筷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古市左京发动车辆,“不顺利的日子吃到好吃的料理就会有被拯救的感觉,给自己准备的盘子就是实实在在的归宿——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也只能做一些这样的事情,虽然很可笑,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古市左京拍拍立花泉的脑袋:“开心一点吧,今晚臣做了栗子味的铜锣烧。”
立花泉低着头,似乎是很轻地笑了一下,像放弃像感慨,唯独不像释然:“左京有什么愿望吗?我可以帮你实现愿望哦。”
“目前看来,没有需要出动你的事情,实在要说的话,今晚十点前睡觉,不要再熬夜打游戏了。”
“和我有关的愿望不行喔,你这是在卡bug。”
“……系好安全带,每次都要提醒你。”
三天之后,立花泉和椹田一朗同时接到电话,立花泉接到的是戏剧节最后一晚游乐场露天剧院演出的邀约;椹田一朗接到的是监控网络的警报。
当年的爆/炸/犯没能抓住,但到底确定了范围,这么多年来都没能出现第二次的罪犯,现在出现在了天鹅绒町。
于此同时,栗色头发棕色眼睛的年轻女性跳下列车,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毛呢外套,气质温柔又灵动。
“喂?”电话接通,她左顾右盼地看着已经不熟悉的风景,“是神野吗?我已经到天鹅绒町啦,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几分钟后,栗色头发的女性坐上萨满8x8的副驾,她脱下外套搭在臂弯里,身体不自觉地倾向坐在驾驶位的女性:“说起来,神野现在是在用我的名字行动吗?”
神野夏——或者说盗版立花泉“嗯”了一声:“很快就不用了,对你影响不会太大,别担心。”
“不,我不是担心。”真的立花泉搓搓红透的脸颊,“我心跳得好厉害啊,好像自己变成了特别厉害的特工一样。”
神野夏从车斗里摸出一个葡萄味的棒棒糖递给她:“今晚是秋组首场演出,我给你留了座位。”
越野车停在街边,几分钟后椹田一朗窜上后座,三个人的目的地不是满开宿舍,是某个酒店套间。
套间里,立花泉趴在神野身上:“你的腿没事了吗?”
神野夏撩开裙子给她看外骨骼:“目前来说还好。”
椹田一朗边看平板上的监控记录边吃早饭:“十五天之后满开剧团秋组千秋乐,正好是戏剧节落幕,满开剧团傍晚在剧团演出,晚上去游乐场,你是这么打算的吗?”
“嗯,有什么问题吗?”
“那天晚上人流量太大了——天鹅绒町的游乐场也有摩天轮,你去看过没有?”
“没有,我不感兴趣。”神野夏从他早餐里拿出一枚包子,“那天我看住松田阵平,让他不去游乐园试试看。”
“十五天后……十一月十日?那天刚好是松田阵平生日。”椹田一朗若有所思。
神野夏帮立花泉把行李箱塞进衣柜:“他居然是天蝎座?”
“对啊,没想到吧,萩原研二都比他更像天蝎座。”
神野夏点开手机:“他有什么一直想要的生日礼物吗?”
立花泉终于换好家居服,穿着小恐龙睡衣跳到神野夏身上,和她亲密贴贴:“松田阵平?是神野的新男朋友吗?”
“……?”
神野夏满脸奇幻:“我前男朋友是谁?”
另一边。
“你说,我要是在生日当天约未来女朋友去给她哥哥扫墓,会不会显得很奇怪?”松田阵平正襟危坐。
同事抠了抠耳朵:“什么?你再说一遍,这信息量太大了我得捋捋。”
“我是说——”
“你还真敢说?”同事震惊,“你自己不觉得离谱吗?”
松田阵平莫名其妙:“共同话题不是能更好地加深感情吗?”
“你也得看看这个共同话题是什么啊。”同事痛心疾首,“听我的,过几天是戏剧节落幕,你带她去打气/枪抽彩蛋看演出坐摩天轮,哪个不比扫墓强?”
“可是……”松田阵平迟疑。
同事塞给他两张门票,用一张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语气坚定道:“虽然你脑子不好用,但脸还是在线的,结婚了记得请我当伴郎。”
松田阵平也被感染,不由得握拳:“十五天后我一定和她求婚!”
同事定了一下。
同事:“你不是还没追到吗?求什么婚?”
同事:“你把门票还我,没用的东西。”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