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挪到车上,颜兆雪的车夫都忍不住问了一句:“关老板,您没事吧?”
“什么男人女人,只要有权力便是人上人。”
颜兆雪在他失去意识前说的最后这句话回荡在他脑海里,关素月半倚在门上,因□□疼痛而微微挪动,却声音沙哑地道:“我没事,以后还要和司令常来常往呢。”
司机摇摇头,发动了汽车。
从此关素月越来越红,也经常去给政府的高官唱堂会,风头一时无两。
只是每月总有那么一两天他是关门谢客的,别人都说他那是去陪活阎王颜兆雪了。
有时颜兆雪也去关素月置办的小宅子,每次只待两三小时便走,关素月却又要等到第二日才会露面。
除此以外,颜兆雪并不管关素月自己的生活交友,作为司令,她也时不时出京城公干,关素月得以交到了许多别的朋友,也有一群戏迷乐意捧他场。
可有人见的他好,也自然有人见不得他好。
一日关素月刚下了戏,卸妆后已经晚了,又有些疲乏,就在戏班老板特意给他留的小房间里歇下,没想到听见两个小戏子背后议论他。
一个说:“呵,别看他平常装的清高,不还是一个被女人玩弄的不男不女的东西吗。”
另一个更粗俗,笑道:“白长一根diao,却还被女人cao,这要是在前朝,活阎王还是格格,他高低得阉了送进宫里给人玩去。”
两人哈哈笑起来。
“那么多人捧他,也不知是不是瞎眼了。”
“关小六的妈就是个表-子,他不也是子从母业吗?”
“还不止呢,他还是个汉奸,是霓虹人养的狗身下的一条狗!”
关素月在房里,面色惨白,捏紧指尖。
他没出门,却隔着门缝将这几个人的面容一一记下。
没多久,几个人便因偷窃戏班财物被扫地出门,进了监狱。
这事儿关素月在颜兆雪面前很是透露了一点口风,几个人在监狱里被整的十分凄惨,据说有个人手指都被砍断了。
关素月听了消息,心里麻麻的,却没什么波澜。
没过多久,颜兆雪约关素月去京郊骑马。
那时正是盛夏,艳阳高照,青草被晒出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关素月是不会骑马的,只能陪着颜兆雪的马走,没多久有些喘,颜兆雪便让他上马,坐在自己前面。
她进入穿了一身英伦制骑装,格外飒爽,马鞭一挥,那高头大马便哒哒小跑起来。
关素月窝在她前面,微风徐吹,四周都是绿意,也放松了些,问道:“司令的骑术怎么会那么好?”
颜兆雪答:“我从小就骑马,王府的人都说二小姐是长在马背上的格格。”
“二小姐是长在马背上的格格。” 他无意识的重复道。
她笑,声音清朗:“私下你也可以叫我二小姐。总是司令司令的叫,听多了也有些腻味。”
“是,二小姐。“ 他低低应。
颜兆雪忽然将他两只手放到缰绳上让他操控缰绳,自己手握住他的腰,然后嘴里呼哨着,脚下发力狠狠刺向马臀。
马得了信号,猛地超前冲去。
两人在马背上被高高抛起又落下,关素月手都勒红了控制着缰绳,颜兆雪却因为骑性很好,只靠身体的律动和两腿便能控制平衡,还能腾出一只手来玩弄关素月的前面。
可怜关素月被快-感冲击着,又极度紧张,不由呜咽出声,没过几分钟便交代了。
就在那最虚弱的几秒,前方突然一块大石头。马被惊了一跳,几乎人立而起。
两人重心后移,都可以保持不住平衡,颜兆雪才狠狠一勒缰绳,险险控制住了马。
但这个动作太慢,两人还是从停下来的马身上跌下去。幸亏下面是草,也无大碍。
颜兆雪哈哈大笑,关素月早是一身冷汗。
颜兆雪翻身站在没缓过神来的关素月面前:“怎么,王府二小姐是个疯子,你是第一天知道吗?”
她把马拴在石头边,又押着关素月在旁边的柳林里荒唐了一阵。
可怜关素月最后连膝盖都软了,半跪在地上用一双水吟吟的眼睛求二小姐饶过他,颜兆雪才作罢。
她逼关素月又和她骑上马,颠了小二十分钟才到一个乱葬岗。
阳光晴好,整整半面小山坡都是土包。这里埋的都是穷人、犯人、乞丐,很多人连一副薄薄的棺木都没有,一些尸体被野狗野狼刨出来啃食,白骨更是从地下支棱出来,到处都是。
“这又是怎么了?” 关素月强忍着不适问。
颜兆雪马鞭一指:“看到那边三个新土堆了么?”
关素月看过去,确实有三个颜色还新的坟。
他点点头,颜兆雪说:“我送你的礼物,背后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