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的灌木和草丛还算丰茂,但大多也只是些堆积的枯枝败叶,林子里很静,没什么风声,因此听到的动静从地面传出便可以认定是野味出现了。
一路上,不知看见了多少逃窜的兔子和狐狸,跑得很快,姜晔期只是刚一看见影子,便已经跑的远了。姜晔期把弄着弓箭,箭尖尚未瞄准便已经失去了目标,这让她有些沮丧。
君奂期坐在她的身后,不时出言安慰:“无妨,都是些没眼力见的东西罢了,前面肯定有更好的猎物。”
姜晔期哭笑不得,如果说那些猎物用力逃窜是没眼力见的话,难道要它们乖乖的做她箭下亡魂才是对的?不过君奂期说的倒也不错,六出载着他们又跑了一会儿,小路的尽头之处,便出现一头野猪在树下的草丛旁憩息。
姜晔期不敢说话,隐隐觉得那头野猪就是她的目标了。
她将箭矢搭载弓弦之上,可毕竟力气不足,刚拉开了一半箭矢便失力脱落,如果说方才是沮丧,那她现在的心情就可以说愤懑了,空入宝山而不得其宝,真是一大憾事。
君奂期看不到她的神情,却仿佛从无声中感受到了她的气恼,轻笑一声,向前伸出手臂,分别搭在她的手上,把握着她的手帮忙将弓拉开满弦,“对,慢慢的将箭尖对准,便可以了。”
姜晔期感到他的手掌似有些凉,比自己的温度还要低一些,就像是温凉的玉,并不冰冷,有种温润的感觉,她思量着是否有些不对,可箭已经射了出去,正中前面野猪的身体,君奂期便随即收回了手。
那头野猪中箭以后便即刻瘫倒在地,被灌木丛遮掩了一半的身体,姜晔期踌躇了一下,还是问道:“哥哥是不是受了风寒,或是前面的伤还没好全,手怎的这样冰?”
君奂期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若无其事道:“傻丫头,想什么呢,只是天气转凉罢了,而且你哥哥我修炼的功法不太寻常,一年四季都是触手温凉的,没什么大碍。”
姜晔期心有疑虑,正要扭头问他,君奂期却已经操控缰绳让六出往前走去,他翻下马背拔下野猪臀后的箭矢,见猎物品相还算不错,便命侍卫将死去的野猪抬走,回去可以让厨子烹制。
在帝驾在此驻跸前,禁军统领秦选已经派人将山林内部清理勘查一番,便不虞有人行不轨之事。
两人共乘一骑,便沿着林野小道巡视猎物的踪迹,他们感觉敏锐,互相配合,竟也收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