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捞人(2 / 3)

“没有喜欢,不会喜欢了。”她忽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连手中的铜炉几乎都要握不住,后背仅靠着车壁支撑。

为什么还是避免不了赐婚,景帝已经迫不及待要对谢家下手了吗?

那萧子衿又是敌是友,在赐婚的这一环中,是有意还是无意。

景帝忌惮,杜衡背叛,几位正值盛年的偏又皇子尽是平庸之辈,被景帝紧紧把控,谢家已是无人可依。

飞鸟尽,良弓藏,西北的战乱已经平定,景帝已经不需要谢将军府这把过于锋利的刀了。

“意欢,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牢中冰冷,是生病了吗?”

谢长淮探手试探,语气紧张,一伸手便碰到了满额头的冷汗,“真是病了,意欢你先忍忍,马上就到家了,哥哥给你请最好的大夫。”

他顾不上其他,将人搂在怀里,轻拍着背,像小时候一样安慰着,语气轻柔也掩饰不了过度的慌张。

怀中人闭眼眼睛始终没有睁开,看起来像是难受极了,谢长淮甚至都不敢拍得太重。

可越是这样谢意欢越是愧疚,她根本不敢睁开眼神,一旦睁开压抑的泪水根本无法止住,谢长淮其实并非她的哥哥,而是儿时被她捡回来的,可谢长淮几乎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她。

如今十年未见,谢长淮已经长成了如玉公子的模样,可对她的态度却和十年前一模一样,谢长淮的十年历经腥风血雨,她的父亲同样用自己血肉之躯守卫着南中,护卫着南中子民。

可景帝却要亲手抹杀这样的忠诚能将,他宁愿怀疑谢家的野心,都不肯相信谢家的忠心。

真是可笑。

“对不起,哥哥。”

“什么?”谢长淮没有听清怀中人的呢喃,他侧首望去时,只看见一双盈盈笑意的眸子,“刚才马车颠簸,我坐得有些头晕,让哥哥担心了,哥哥你不会吓到了吧。”

少女歪着头古灵精怪,谢长淮怔愣片刻,紧揪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无奈一笑,用指尖悄悄她的脑袋,“已经快要被你吓死了,你这个机灵鬼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调皮。”

谢长淮生的好看,这一笑更是让原本出色的容貌更加俊逸,他虽然征战十年却根本看不出被风沙鲜血洗礼的样子,一身素色锦袍像极了江南水乡晕养出来的读书人,一举一动都透着浓浓的书卷味。

他倒有些像杜衡的样子,都是翩翩如玉公子,不过仔细看又截然不同,杜衡总是带着莫名的疏离,眼眸深邃,难以捉摸,谢长淮则一眼让人如沐春风,一双桃花眼总是温温柔柔的。

“人人都说杜衡容貌甚好,应是盛京第一,我看她们是没见过哥哥,要是让他们瞧见哥哥肯定不会再这么说了,那我们将军府的门槛啊,可真要被踏破了。”

“你又贫嘴了是吧。”谢长淮又要用手指敲她,谢意欢趁着马车停下赶紧溜了出去,“哥哥气什么,实话都不让人说了吗?”

两人一路说着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将军府,谢长淮骤然有些惊于时间的流逝,看着不老实的小人一下从马车跳下,忙出声,“慢点,小心扭到脚。”

“放心,我才没有这么笨——”

口中的话戛然而止,在她看见来人的时候,嘴角的笑都僵硬了。

“姐姐。”

她淡淡点头没有说话,对着将亲手把谢家推到火坑的凶手,谢意欢根本生不出任何好感,就连勉强的笑容都难以挤出。

她实在想不明白,谢青禾为什么亲手背叛将军府,明明将军府没有亏待她,而她却能做出这么心狠的事情。

好像将军府的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陌生人一样。

比起错信了杜衡,谢青禾的背叛,更让她难以接受,谢青禾虽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平时两人的关系也算不上好,但谢意欢始终认为,在谢府遇难之时,谢青禾最起码应该适合谢家一条心的。

可谢青禾,居然陷害谢家为自己谋生路!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谢柏在门口站的笔直,似乎已经等待多时,站在她旁边的江月莲也就是如今将军府的女主人则笑意盈盈,一改以往的冷淡,笑着迎上来。

“哎呦,意欢你可终于回来了,可受苦了,能看到你回来我的心也算安了。”

平日里江月莲可没这么热心,现在将军府真正的主人回来了,装给谁看得不用多说,江月莲上来要握她的手,装出母慈子孝的样子被她嫌弃地避开,“夫人担心了,我身子未曾洗漱,不想脏了夫人的手。”

虽然江月莲是她名义上的母亲,但是她从未叫过一次。

她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本就不多的耐心更是所剩无几。

记忆中她的母亲是温柔美丽的,可自她记事以来,几乎没见过母亲笑过,后来她才知道,那段属于父母之间的往事。

某个少年郎费劲心思娶了自己的心上人,并且承诺今生只有她一个妻子,可偏偏在妻子身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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