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4)

实弥父亲的死,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一块石子,荡开涟漪,在这个平和的镇子里引起了一阵小小的波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人遗忘。

日子逐渐的趋于平静,随着不死川家的孩子们慢慢长大,迫于实弥和玄弥拳头的威压下,再没人敢去议论过去那些是非。

这两年,他们家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虽然艰苦了些,但实弥脸上渐渐的恢复了笑容,他收敛起之前那副伪装出来的凶狠模样,开始学着与镇上的居民们和平共处,时光静静地流淌,日子平淡却处处透露着美好。

他总是跟我说起,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保护好母亲和弟弟妹妹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我十八岁这年,母亲着急得替我四处相看姻缘,面对我的油盐不进的态度,她恨铁不成钢的表示,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孤苦一生。

作为不死川家的近邻,在过去那些年岁里,不死川一郎殴打妻儿的场景时常在我眼前浮现,这对我可造成了不小的阴影,我们这个小镇子里,不少男人可是以管教妻儿为荣,他们认为要体现男人的尊严就是要通过暴力的手段让妻子屈服。

对此我倒宁愿孤苦一生,也不要成为其中被管教的一员。

而父亲则淡淡的表示,既然不想结婚成家,那就去读书吧,将来正好能帮衬着弟弟们将泉明寺家业发扬光大。

于是大手一挥便着手给我安排一应事宜,好在我家家底还算丰厚,四处打点了不少关系,总算是将我塞进了东京一所医科大学。

临行前我向实弥告别,并将我离开的缘由以及那些想法说给实弥听,他听完后气急败坏的瞪着我。

“合着你嫁不出去被家里丢到东京去读书这事还赖到我家了?!”

我点点头,很真诚的表示,他们家得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他说我这是碰瓷,随后又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地我的肩膀,“不过也不是没有几分道理,你放心,以后我和玄弥会给你养老送终的。”

我白了他一眼,告诉他养老送终这个词用法不对,我就比他大两岁,按理说我们是同龄人,谁给谁养老送终还不一定呢。

“这你倒说到重点了,说起来确实也算的上是同龄人。”

他说着又神情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结结巴巴地问,“要不考虑嫁到我家呢?”

我突然感到心里一阵慌乱,心跳不可遏制的加快,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你家?谁?玄弥吗?他会不会比我小的有点多噢?”

“难不成还是你?”

“……”

“这么说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噢。”

“……”

“呵呵——”他干笑了两声,白了我一眼,“你倒想得美,好好去读你的书去。”

“还有,有时间的话也要记得回来看看,寿美他们……我们都会想你的……”

他别过头小声的嘀咕着。

东京的一切事物对我这个乡野里来的小村姑都太过于新奇,大街上随处可见疾驰驶过的汽车,地面上纵横交错的轨道,拥挤的人潮以及大街上时不时示威的游行队伍,以上的种种都让独自在外求学的我害怕的不知所措,更加难以融入人群。

同学们总是背地叫我‘土包子’,在学校里,我几乎找不到可以谈心的朋友,人际交往十分淡薄。

来到学校报道没多久,我就开始盘算起回家的日程,整天心思没在学习上,而是绞尽脑汁的思考着用什么借口回家探亲才显得合理。

我时常在想,要是我父亲知道他费尽周折才将我送到这里,结果我是这么个状态,肯定气得要将我按在祠堂里至少打坏三根藤条。

得知不死川家的惨剧是在我入学后的第二个月。

那天我搭乘了最后一班特快列车连夜赶回了镇上,临近家门的巷口,我听着街坊们谈论着实弥家中发生的事,双腿颤抖的几乎站立不住,一路连滚带爬的朝着他家的方向狂奔。

我在心里无比急切的祈祷着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恶作剧,等我到家,他们一定会突然窜出来吓我一跳,然后埋怨我从大城市里回来都不给他们带礼物。

面对这巨大的变故,我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来叙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我看到他家门口道路上绵延了很远的血迹,看到随意放置在墙角血迹斑斑的板车,我顺着血迹走进屋内,房间里更是一室狼藉,惨不忍睹,墙壁上,地板上全是喷溅的血迹以及散落的细碎肉末,看得人触目惊心。

玄弥蹲在角落里,蜷缩着身体目光呆滞的目视前方,口中不停地重复着“杀人凶手——”

我抱着他颤抖不止的身体忍不住哽咽。

“发生了什么,实弥呢?他去哪里了?”

玄弥赫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我,他空洞的双眼布满血丝,口中依旧喃喃道;“杀人凶手……他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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