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云螭穿戴好衣物坐在床边:“你再躺两天装装样子。”
宫远徵穿着睡衣,头发披散在脑后,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
侍卫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走了进来:“启禀公子,这是医馆送来补血的汤药。”
宫尚角此时正巧走了进来,顺其自然的拿起汤药,让侍卫先退下了。
喂完了药,宫尚角放下手中的空碗问:“好些了么?”
“我没事,哥,你别信上官浅的话,雾姬夫人和上官浅谁的话我也不信,哥你也别信。”
医馆的下人来报,说是雾姬夫人已经醒了。
“哥我也去。”
“你好好养伤。”
宫尚角走到门口,吩咐侍卫严加看管,不要放进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就走了。
宫远徵闷闷不乐的靠在床头:“不知道上官浅使了什么手段,哥哥竟然都被迷惑住了。”
又转头去和白云螭气急败坏的说:“阿螭,上官浅一定是无锋,那云为衫,雾姬,都是无锋!!”
可怜的孩子,无锋一猜一个准,就是没人信。
白云螭端起茶杯看着飘散的水雾:“不管她们是不是无锋,得有人信才行,让别人相信的前提是有证据,无凭无据,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真的也会被变成假的。”
宫远徵握紧拳头锤了一下被子:“查,我就不信她们一点破绽没有。”
白云螭将杯子放回桌子上,室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灵气的修炼方式和你练内功方式差不多,运功就行了。”
宫远徵乖乖的点点头,又似是想到了什么,耳垂发红的掖了掖被子。
当天晚上,白云螭刚躺下就感觉身旁的人立马靠了过来。
靠过来之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就感觉身旁的人悄悄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肩处。
白云螭抬起手打了一下偷偷脱她衣服的手:“干嘛。”
宫远徵尴尬的咳了一下:“不干嘛,不干嘛。”
又过了一会儿,身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白云螭就觉得有两瓣软软凉凉的嘴唇贴了上来。
见白云螭睁开眼睛,宫远徵抬起头,往后缩了一下。
怎么跟个小怂包一样。
白云螭抬起手按住宫远徵的后颈处,将他的头按了下来,嘴唇相碰之后,白云螭撬开宫远徵因为紧张紧闭的嘴巴。
虽然她也不怎么会这样吻,但还是尽可能的引导着少年如何去加深这个吻。
慢慢的就变得不再是白云螭带着他,而是宫远徵掌握了主导权。
男孩子在这方面好像有天生的天赋,在俩人亲亲的时候,宫远徵已经把俩人的衣服在白云螭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脱了大半。
直到被子扔开,白云螭肩膀一凉,才察觉到扔了一地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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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极致的欢愉使得白云螭头顶的龙角冒了出来,向来清冷的脸上粉粉嫩嫩的也挂上一丝欲色。
宫远徵趁白云螭不注意低头将她的龙角含在嘴里,令白云螭浑身发抖,嗓子眼里不受控制的发出细碎的低吟声。
“阿螭要一直在我身边,好吗?”
白云螭微微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双目失焦的看着同样低喘的宫远徵。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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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公子,云为衫姑娘来了,她说想探望一下上官浅姑娘。”侍卫在门外禀告道。
“让她去,”宫尚角又说“云为衫可有带来什么东西?”
“有,一个锦盒。”
宫尚角闻言抬起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宫远徵,而后者也默契的抬起头,两人目光交汇,宫远徵挑了挑眉尾,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宫尚角:“远徵弟弟突然多了十几年的内力,想必是白姑娘的功劳吧,我看远徵的伤势也无大碍了,还要多谢白姑娘了。”
白云螭面色无常的说:“宫远徵未来是我的夫君,我渡一些内力给他疗伤,是应该的,宫二先生不必道谢。”
宫尚角言语中带着一丝试探:“先前倒是不知道白姑娘的内力如此深厚,不知是师从何门?”
白云螭:“宫二先生只要知道我会一直站在远徵身边就可以了,便是为了他也会护一护这宫门,宫二先生大可不必担忧我会对宫门不利。”
宫尚角:“既如此,我也不再多问,只希望白姑娘能善待远徵,他.....自从他父亲去世之后,就一直是孤身一人。我常年行走在宫门之外,无法时常陪伴他。我知道他向来懂事,从来都不用人哄,可他到底也只是一个未及冠的孩子罢了,他能坐稳徵宫宫主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