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交代啊。”
一句话轻描淡写,既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又一笔揭过了刚刚叶蓁指责虞书河“戏弄女子,惯会做戏于人前”的言论,顺便又将自己打造成了一个为兄弟、友人出头的重义气人设。
一瞬间便将这舆论风气给带偏了。
“难不成这叶二小姐正是这番浪荡,同时戏弄了两个男子?”
“看她那狐媚样儿,很难说不是!”
见眼下的不良舆论直逼叶离棠,钟易锦坐不住了:“钟易源,你胡说什么?”
“离棠待我如何,我岂能不知?当初我被害落崖,便是离棠救了我,是她日日夜夜照顾我,若她真如你口中是这番喜欢玩弄感情之人,又怎会救我?!”
钟易锦的话已经带上了气音。
钟易源眉头一挑,原来他们的相识竟还是他一手促成。
“大哥莫气,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她毕竟是青州之人,你对她的了解肯定比不上书河,书河与叶二小姐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人毕竟是我带来的,竟让他遇见这等伤心事,我这个做朋友的安能置之不理?”q
“若大哥不信,可派人去青州查查一番虚实,看青州境内是不是都在传叶二小姐与虞二公子一事。”
钟易锦哑口无言。
且不说叶离棠本就不爱他,他喜欢叶离棠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从未奢求过叶离棠能够嫁给她做妻子。
更遑论青州境内虞书河与叶离棠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他原本是想问的,但自觉二人之间并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怕惹得她厌恶,便从未提起过,但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若叶离棠真如钟易源所言,她与虞书河之间才是真爱,她只是为了形势迫不得已才嫁给他的又当如何?
“什么青梅竹马,虞书河,你我二人之间为何会传出绯闻,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难道不是你为了过你流连花丛中的舒倘日子,防止有人管束你,才拿我当挡箭牌的么?”
“我想不通离棠你竟能说出这等绝情的话,若真如你所言,为何你在青州从未反驳过此事?为何你愿意与我做戏?”
“我……”
叶离棠一下子被怼的说不出话来,毕竟此事的缘由确实不方便公之于众,就算她说了,他们也会反驳:“叶家宠你无度,任你恣意妄为,甚至到了十九岁也能被纵着不成亲,这难道也是叶家逼你的?”
这话一出来,便没人会信她。
她一个在青州出了名的娇纵跋扈女,此刻若说出“叶家逼迫、苛待”她的话,又有谁会信她?
反倒会觉得她是被逼的无法了开始狡辩,连生养自己的叶府也不放过。
“罢了,此事终究是我……”
虞书河正又打算哭诉一番,叶蓁突然打断了他。
“慢着!”
叶蓁手里拿出一块白玉,众人都望向她,虞书河跟钟易锦也不知这个小女孩又要作什么妖。
但此番胜局在他们看来已定,便由着她继续。
“此物是钟大哥赠予我二姐之物,前不久我缠着二姐借来观摩,与二姐手上那个玉镯正是一对,还请钟老爷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