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回报说那个郎中从竫王府后门出来向咱们府上来了。”
“什么打扮!”
“江湖打扮!”
“即是竫王府上人就让他进来,还有,让他们都滚,别老守着我。要是闲的慌,进来陪我练练手。”
饶水漾说话间并没有抬头,语气淡淡的,都是森冷和轻蔑。余言看向窗外紧了紧放在腹前的手,不由的捏了一把汗,满口应道。
“是,婢这就去,还有三件事要汇报。第一件,府墙外侧的树都砍光了,这颗梅树,要不要一起砍掉?第二,大人说的那封密信并没有找到,微澜院的东西也是付公公一手安排,所以婢猜测是被付公公拿走了,毕竟是一封那样的密信。第三,城外南山菩提寺出现了鬼杀人,闹的寺里人心惶惶。”
“不砍,知道了。菩提寺一事就派人先去暗查,毕竟除了司政还有一个御查司。另外,君上准了我几日假,到是把副司给忘了。”
“自从女囚出事后,君上便已经给副司敲了钟,大有罢免之意。如今大人回来了,想必也要提上日程了。”
“罢免需要一个理由,女囚之事外人不知,所以还需一个契机。不过能用二殿下的秘密换来几日听话,还是值得。”
“是!”
饶府上的灯光很暗,每一个建筑在阴影里像一只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卓挽桑站到院子里,心里一阵阵发慌。余言站在远处拐角默默的看着,确保卓挽桑进到饶水漾的书房才离开。。
“饶大人!”
“卓挽桑,你就是竫王府招募的郎中?”
“这个?大人的消息可真是灵通,你可别给老庄主捎信啊,我玩玩就回去了。”
卓挽桑并没有理会饶水漾那双要吃人的眼睛,而是将饶水漾的手拉过来把起了脉。饶水漾的脉时而细若游丝,时而波涛云涌,乱的不成样子。看到卓挽桑的脸慢慢沉了下来,饶水漾迅速将手抽了回来,卓挽桑却怒了。
“饶水漾,饶大人,你知道你的身体损耗多严重吗?明日派人到我那拿药,放心,我定给你配的好看点,决不让人看出你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