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你自己清楚,不必同我讲。”容予冷声道,言语间莫名带着股疏远。
“多谢容中丞理解。”越葭微微欠身,她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如此看来,自己之前那番话多少还是起了些作用的。
容予被这话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加快了步伐,生生同越葭拉出了一大段距离。
越葭看着,心里不禁感慨道:这天下男子怎么都和秦止一般,竟如此情绪化。
幸亏容予听不到她心里这番话,不然只怕是又要被气吐血了。但也可能是不知道该气她拿自己同秦止比较,还是气她说自己情绪化。
他故意这样走,越葭自也不可能按照他的步伐做事。所以等到她慢悠悠地走到宫门时,容予已经等候多时了。
“容中丞,先告辞了。”她十分有礼貌地行了一礼。
却听容予冷哼一声,“郡主自己不担心,那我也不好操心了。说到底不是自己的事情,便也安心打道回府了。”
说罢,他便上了马车,催促着车夫快速离去了。
“这人……”越葭望着远去的马车,心里泛起一阵难言的感觉。
她暗自嘀咕道:这事儿急有用吗?
再说,提早下衙,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