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离开，只是王初最终还是没忍住扭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秦止。
“陶夫人和李氏都在，你自己小心。”赵怀宇低声嘱咐了一句，然后指着付泠夏她们说道，“我送她们过去。”
越葭点点头，并不在意。
她虽与曲霖霖有旧怨，但实际上和陶夫人也就见过两面。
只是在她的记忆里，陶夫人还算是个端庄持重的人。所以，她并不觉得陶夫人能做出来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至于李氏，她的丈夫是陶夫人的亲弟弟，自从丈夫去世后，便一直寡居在曲府中。外人虽对李氏住在小姑子的夫家颇有微词，但陶夫人似乎并不这么想。
二人总是情深似姊妹般互不分离，不论陶夫人去哪儿，总会捎带上这位李氏。
而她对陶夫人都知之甚少，这位李氏自然更是连面都没见过了，但依赵怀宇刚才那意思，应该是在说这位李氏甚是难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