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俩人大眼瞪小眼。
云为衫也没偷懒,而是去了角宫,她都不用多想,宫远徴绝对在那里,刚到角宫,正好给宫远徴汇报的侍卫就走了。
“两位公子可有空。”
宫尚角和宫远徴看见云为衫来了,虽然没有明显的欢迎,但是也不厌恶了,只问她来有什么事情。
“此事当与角公子单独商量,不知徴公子可否回避。”
宫远徴看了一眼宫尚角,虽然不知道云为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在大战之后,宫尚角对于云为衫的信任也增加了几分,于是宫远徴看见他哥点了头,没多说话,也就出去了。
“不知云姑娘有何事是需要避开远徴弟弟的。”
“上官浅的半月之期要到了。”
云为衫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便让宫尚角如临大敌,自己受伤,要如何保住胎儿,宫尚角紧皱眉头,像是已经做好了即便自己受伤也要保住上官浅的决心。
云为衫见他如此便就知道今日她一定可以成功说服宫尚角。
“角公子不必担心,远徴的新娘与上官姑娘的是同一类内功心法,我已经成功说服她明日为上官姑娘输送内力了。”
宫尚角浅浅地松了口气。
“只是角公子应当知道,为人输送内力,损耗很大,若没有药材支撑,怕是文姑娘很难熬过头一个月。”
“有什么话,你直说吧。”宫尚角听到话锋转折,便明白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自从文姑娘到宫门之后,她与徴公子是没见过几次,若是如此发展下去,怕是过了几年,文姑娘回到日月乾坤刀派,江湖上,两边都没面子。”
云为衫捉准了宫尚角最在意的东西——宫门,不怕他不答应。
“我的意思是既然这药材没了,何不让两人结伴出去找找?”
宫尚角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要他当说客,请宫远徴与文茵一起出门去,他不得不佩服云为衫的嘴皮子,先是用上官浅,再是用宫门,让他没办法不答应。
宫尚角只闷声答应了,云为衫见他答应,心中暗喜,也就走了。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步——宫子羽。
云为衫回到羽宫,与宫子羽详细地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宫子羽欣然答应,在宫门里每天见到两个死鱼实在是过于烦闷,不如派一个出去,再说了,也是出去干正事,于是乎也就答应了,只等上官浅两日半月之期后休养三日便出发。
宫远徴刚开始听到时宁死不从,他为什么要跟一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单独出去,倒也不是没人提过文茵的名字,但是每次宫远徴一听到跟这女子有关的,就会出口打断,但耐不住宫尚角的劝说,不得不说,云为衫这步棋走得实在是妙,知道宫远徴只听他哥的话,愣是说服自己是出去找药的,就把文茵当个保镖吧,但宫远徴心想看着那把刀的确像个保镖。
上官浅和云为衫的半月之期同时到来了,但由于有了文茵的帮助,这次上官浅也平稳地度过了。
在把宫门内所剩不多的所有移山参吃完后,文茵又听到了一个让她很开心但同时五雷轰顶的事情:
要派她出去找药,文茵想着终于可以逃离教习嬷嬷,逃离宫门规矩,出去玩儿咯,但是和宫远徴一起,文茵心里已经耍了一百套大刀把宫子羽砍了个片甲不留,但表面上还是笑嘻嘻地说从命。
三日后两个不情不愿的人和一众侍卫终究是踏上了找药的路程。
两人在路上隔得那叫一个远呐,中间要是有个人说话肯定没人听的清,也不是没准备马车,只是俩人都觉得坐马车矫情,暗暗较劲,都用脚走,走了半日终于见到了一个驿站,两人都高兴地不行,准备去要水喝,但好巧不巧,就一个桌子上只有一人,其他桌子都坐满了,正欲排队,文茵就发现那那人不是杨姑姑嘛。
“杨姑姑,杨姑姑。”
文茵高兴坏了,这是她出门一来第一次见到亲人,这文茵口中的“杨姑姑”就是日月乾坤刀派三大女长老之一,这位更是被门中人称为女中豪杰,门内不带丫鬟,出门不带侍从,孤身一人,很是潇洒倜傥,文茵小时候就很喜欢杨姑姑,因为杨姑姑老是给她带好吃的,还教她武功,就连名字都是她取的。
“文茵,怎么在这儿见到你,你干啥去。”
杨长缨看着文茵也是很惊喜,只喊她坐下。
宫远徴被这大嗓门吓到,也第一次听清了文茵的名字,宫远徴心想不会是那两字吧。就追过去问,顺势坐在了凳子上,当然这个举动迎来的是文茵的一瞪。
“文茵?哪两个字。”
宫远徴根本不理文茵的,只盯着杨长缨,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杨长缨很是无语,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但文茵想到这可是一个炫耀的好机会,这名字可是杨姑姑精心选的,既高等又文雅,想罢连忙叫杨长缨告诉他,杨长缨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