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奸情”(1 / 3)

秦青躬下身子,汇报道:

“审是审出来了,只是他们一口咬定是国子监祭酒蔡及给他们钱财和山贼的打扮,恰巧这些都是附近村落游手好闲的泼皮,就煽动他们对沈小姐一行动手。”

“呵,蔡及?”秦千澜冷笑一声,眸底满是轻蔑,“他还没那个胆量。”

“殿下的意思是······”秦青微仰起头,小心去看他的脸色。

显而易见,这是某人拉出来的替死鬼,不过也并不无辜就是了。

秦千澜敛眸,头也不抬继续批公文,墨笔运开浓重的墨迹,似是在给谁下判决书:

“那就如他所愿,杀鸡儆猴。”

“我要让他把吞下去的民脂民膏,一刀一刀还回来。”

收到消息后,秦千澜知道,他必须要回宫了。

有太多公务堆积,再加上带着太子出宫这么久,朝里的一群老狐狸肯定按捺不住了。

可他早已习惯照料沈墨的起居、替她给脚上的伤口上药、或者是坐在学堂最后,专注地听她讲完每一节课。

他竟有些舍不得走了。

夏季的雨总是来得急,方才还是个艳阳天,转眼便不知天公从哪召来大片黑云,乌泱泱遮了天幕,好似天狗食日,苍茫间窥不见一丝光亮,只有云层间滚动的电光时而划过,带来阵阵大雨滂沱。

沈墨撑着油纸伞匆匆打开屋门,这雨下得突然,古代又没天气预报,自是只能取消今日的户外劳动,放学生们回宿舍和家里温书,只不过他们不会乖乖听话,大概率跑去抓水夹子了。

甫一推开门,她就摸黑去找案上的油灯,谁料手刚碰到桌沿就被人从背后紧紧拥住。

沈墨一惊,正想挣扎叫人,下一刻便嗅到了熟悉的冷松木香,伴着那人温热的体温将她包围。

“怎么了这是?”沈墨轻声问道,伸手摸了摸他埋在自己颈间毛茸茸的头顶。

秦千澜难得丢开平日正经严肃的架子,拿鼻尖去蹭她修长玉白的脖颈,唇齿有意无意磨过她的肌肤,闷声说道:

“我要走了。”

沈墨本被他的小动作弄得有些羞赧,闻言一顿,试探开口:

“这么快?太子殿下也一起吗?”

身后的人无声点了点头,算作默认,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问他作甚,你不问问我吗?”

近乎撒娇的语气让沈墨不禁失笑,这样鲜活可爱的摄政王殿下可不多见,她亦转身回抱,哄孩子似的说道:

“好好好,我不问他了,想必摄政王殿下还有话要对我说吧?”

秦千澜这才满意似的点点头,抬手将沈墨鬓间的碎发拨到耳后:

“你放心,我此番回宫定会严加惩治那些对你动手的贼人,有些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他顿了顿,而后开口道:

“我打算开一次恩科。”

所谓恩科,即在朝廷有重大庆典或天降祥瑞时,由当朝皇帝下令额外加开的科举考试,比如按惯例是明年乡试,若开恩科就能在今年加一场乡试。

这是要趁热打铁,正式向左相宣战了。

沈墨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而说这话的人是秦千澜,就表明他有十足的把握,便点头应下:

“好,我会让学生们做好准备的。”

她总是这样,机敏又聪慧,和他携手同行,理解他的理想,亦包容他的过去。

他们既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也是彼此亲密无间的唯一。

秦千澜的目光柔和许多,他握住沈墨的手,郑重道:

“这次真是多亏你了,如你所见,我······着实不擅长和太子这样的孩子打交道,他能有今日可喜的改变,都是你的功劳。”

“多谢摄政王殿下的夸奖~”沈墨眨眨眼,俏皮地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秦千澜莞尔,将人拥入怀中,吞吞吐吐了半天,直到脸颊升腾起一层云霞,才缓慢开口:

“那,我也想向沈夫子讨点奖赏,私下里,我能叫你墨儿吗?”

沈墨还以为他有什么要事需要自己去做,谁知是这么件小事,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可以了!多大点事~”

两人正在这调笑,压根没注意到院内的动静,原本虚掩的门被一把推开,祖母拖着长音叫道:

“墨儿,你爹来看你了——呀!”

随着一声惊呼,室内陷入诡异的寂静,恰巧窗外划过一道电光,短暂照亮了室内的景象:

沈墨和秦千澜暧昧地相拥着,沈墨一手甚至还在把玩他的头发,虽然吓得立刻把手放下,两人也默契同时撒手,秦千澜不敢让来人看清面容,还迅速背过身,但这番大逆不道的场面还是被门口的两个长辈尽收眼底。

沈忠一时惊愕到了极点,竟忘了言语,他只是来看望女儿,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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