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了,为何你们还在这儿?”
这两人迟迟未归,宋楚玉担心得很便派他来寻人,可他们似乎并未着急回家。
“雨停了?”邢慕禾快步到门口,欣喜道。
此时本狂风骤雨的天仅剩乌云一片,地下处处水滩,只听得屋檐时而低落的声响。但还是有阵阵凉风吹来,邢慕禾理了理身上衣衫,“还是有些冷。”
骆子寒听后便准备将身上外衣脱下,怎料却察觉到有些不对,原今日穿着黑衣劲装,未披外衣,只得尴尬地摸摸鼻子。
可一旁的朱仪清却注意到他的动作,不知他意的朱仪清好奇道:“你身上痒吗?”
“什么?身上痒?”
邢慕禾转过身,“我房里有药,回家后给你取些,药效极好,涂抹后一盏茶便不痒了。”
骆子寒再次吃瘪,本想反驳两句却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转身将桌上碗筷餐盒收拾好,“回家吧。”
朱仪清懵懵地看着他的背影,是他又做了什么事情惹骆子寒不快了吗。
三人一路无话。
一番洗漱后,邢慕禾回房将写得记录妥善收好,从木盒中取出一小瓷盒,准备敲门把治痒药给骆子寒送去。
怎料,门外却静静躺着一封书信。
这是谁的?邢慕禾四下环望,朱仪清与宋楚玉的房间都在另一边,这封信......
她看着骆子寒的房间,难道是他?邢慕禾走近几步正准备敲门问询,烛火却在她靠近的一瞬间熄灭。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懂。
无奈之下,邢慕禾只得先回房将那封信件打开,怎料这熟悉的字体还真是骆子寒所写,她有些无奈,明明两人就住在对面,为何不直接说清楚,还需要写信,这个人还挺奇怪的。
而满页文字,来来回回,详细解释了此时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以及所想心事,自到濮县以来的经历与心态,但所书所写,似乎都是一个答案——他想留下。
最后一行且清楚表明,他身上也并不痒。
邢慕禾忍俊不禁,回想一下,她好像真的也未给骆子寒解释机会,皆是她一厢情愿。原是他们搞错了,邢慕禾拍了拍前额,然后将信收好,把瓷盒放回原处,也吹灭了烛火上床准备就寝。
可闭眼后,邢慕禾满脑子都是这几日骆子寒的奇怪举动。她想起之前和冯煜闲谈时,骆子寒的那些奇怪问题,却忽然想起一关键词句。
“青梅竹马......意为从小一同长大的青年男女。”
骆子寒并非犯此等错误之人,难道......
他早知自己女子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