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你,我是你的软肋,也要做你的盔甲。”
“你刚刚为何跑那么快,小心孩子。”
“因为我实在太想你了。”
就在刚刚,冰凉的匕首碰到她的皮肤,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全都是他们的一点一滴,其实她是个胆小鬼。
“郎君,我问你,若是我真的被困长宁宫,你会如何?”
“杀进去。”
李执毫不犹豫。
“什么尚书令的高位,什么抱负,什么大义,我全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娘子,我拼尽全力也要与那个女人撕破脸,不是她死,就是我活,你若是少了一根发丝,我要让她拿二两肉来偿。”
真是个为爱痴狂的疯子。
“行啦,如此血腥,怪吓人的!”
“娘子,那你知道,刚刚我在这里吹着凉风,等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你在想什么?”
“我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
“后悔娶了你。”
姜容卿:???
姜容卿的火“噌”地升到了头顶,眼眸中所有的感动尽数化为怒火,她猛地推开李执。
“李随之!你胡说什么呐?”
她掐着腰,撅着嘴,看起来是李执哄不好的样子。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带着肚子里这个,还有帘姐儿,直接跑回侯府,再也不回来!”
李执依旧一本正经道:“我说我后悔娶了你,若我当初没答应姜侯爷,没娶你,你现在一定舒舒服服地待在国公府,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整日担惊受怕,受尽桎梏……”
姜容卿伸手捂住李执的嘴,强制他闭嘴。
然后松开,踮起脚,双手捧着李执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完毕,李执的唇上还留下点点余温。
“郎君,可我不后悔。
“不后悔当初去帮赵语竹要回婚书,不后悔遇见你,不后悔嫁给你,不后悔与你有爱的果实。
“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可是会真的生气的。郎君,以后啊,我要你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拉住你的手机,不离不弃,你休想甩掉我。
“郎君,我什么都不怕。
“还有,这辈子我嫁给你,下辈子,若我还能再遇见你,我一定会记得你,到时候,我还要嫁给你。”
“好,那到时候你一定要等我。”
“嗯,那咱们现在回家吧,我可不想一直在这里吹风。”
……
姜容卿近日也没什么事情,便一直在府中养胎,所幸这一次没有高树兰那种无赖之人的叨扰,她的养胎生活还过的不错,现在连安胎药都不用吃了。
她的郎君位同宰相,她成了正一品诰命夫人,这几日,陆陆续续有其他朝臣的妻子想要来府上拜见,姜容卿头疼得很。
若是相熟也就罢了,偏偏有一些人她根本就不认识,连听都没听说过,见了也没什么所谓,所幸就一直以要安胎为由,一直闭门不见客,免得受一些不相干之人的打扰。
可有些不速之客,来势汹汹。
这日,姜容卿卧在床上,闭目养神,侍女跑进来通报,说是有人来了。
姜容卿又以为是哪个大人的妻室,便直接拒绝了。
那侍女神色有些异常,颤巍巍道:“大娘子,来人非妇人。”
姜容卿睁眼,即刻坐起来。
不是妇人?那就是男人喽?
会是谁?林盛安?还是楚钰?还是其他不认识的人?
“让那人在前厅等我,服侍我更衣。”
良久,姜容卿梳洗打扮后,来前厅见客。
来人果真是个男子,不过她不认识,见穿着打扮,想来是哪家的大人。
她开口道:“请问阁下是谁?来府上有何贵干?”
那人起先背对着她,见她过来,即刻回头,神色匆忙,态度恭敬。
“下官兵部侍郎张谦见过夫人。”
原来是张谦啊,虽然她非朝廷中人,不过这个名字她隐约有听过,他平日里,与李执并无交集,不仅如此,他好像还是严太师一党。
“原来是张谦张大人,我来的有些迟了,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夫人哪的话,我今日来的匆忙,知夫人还在孕中,多有叨扰,还请夫人莫要怪罪我。”
“张大人有什么话,坐下说,喝些我府上的茶,看是否清润可口。”
“多谢夫人。”
张谦喝过了一口茶,还未开口,似是在思虑怎么开口的好。
“大人今日过来,到底有何要事?也好知会我一声。”
“夫人言重了,下官担不起夫人的一句‘知会’,只是想与夫人商量。”
“哦?如何商量?大人请说,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