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刚做错事的李执愿意退让。
姜容卿情绪激动,他不睡床,也是为了让她睡个好觉。
临走前,他温柔道:“娘子,这玉枕是专门为了你置备的,有安神的功效,我知错了,你别再哭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强迫于你,你今晚睡个好觉,今日是我心急了。”
他语无伦次,就想着让她消消气。
姜容卿啜泣不止,不理他。
李执把帷帐放下来,离开了。
姜容卿为了发泄情绪,又哭了好一阵,她刚才是真的怕极了,李执充满着雄性气息的身体,把她压得动弹不得,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子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她听见了李执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安静下来,李执应该已经躺下了。
她停止了哭声,挣扎着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腰带被扯断,最外层婚服被解开,红色绢衫也凌乱不堪,实在狼狈。
两只小手也因为他的强势,手腕上多了几道红痕,她的皮肤白嫩,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一碰就这样。
她刚才哭耗费了很多力气,现在亦是疲累之极,她迅速脱掉外面的衣物,爬进被子里,就怕李执反悔了。
在帷帐外的李执见她睡下了,起身灭了灯。
夜晚,总算是寂静了下来。
唯有月亮闪着光,清冷刺骨,照着这对分床而睡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