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1 / 2)

幸好李姝跑的不算快,很快便被李晏抓住了。“二姐,我们回去好不好。”李晏牵着她的手,轻言细语说道。李姝又甩开她的手,一脸委屈:“你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你和父皇一样,就是对我不好!”

李晏继续同她拉近距离,去牵她,却被她避开了。

李姝手指着她:“你这个坏人!父皇对你也不好!就是父皇!”她又癫狂的哭起来了,“就是父皇!她把你的相好骗到西凉去的!他就是不想让你好过!父皇是坏人!”

李姝说完又癫狂地蹦蹦跳跳,仰头瞧着天:“父皇是坏人!哈哈哈...”

李晏慢慢意识到,李姝口中所谓的自己的相好,指的便是谢闻昭。她并不是很理解李姝的意思,但在经历今日的悲伤后,她又对“西凉”这两个字格外地敏感。

她走上前去抓着李姝的肩膀,问她:“二姐,你什么意思。”

李姝挣脱开她:“别碰我,坏人!”指着她的鼻子,“怎么样,你也尝到了被父皇利用的滋味吧?”她伸手来捏李晏的下巴,“怎么样啊?你只能和那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吧?你的相好为了你啊,被父皇调去西凉过苦日子啊...你也得不到幸福吧...哈哈哈...”

她已经知道李姝的意思了:正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因为自己怎么也不愿意嫁,因为自己对谢闻昭存在情意,所以他才会被派去西凉。她垂首,泪水倾泻而下。

她真的已经不愿再去哭泣了,肿胀的眼皮死死地压制着她,叫她见不到天光。她仰起头去,愿那泪水随云烟消逝而去。她闭上眼,仿佛见到西凉那黄沙漫天的战场山,一位少年将军,披头散发地倒在尸骨之间,身上全是被血迹浸染。他闭着眼,早已经没了魂魄。

“啊!程钰!”李晏听到这声,还未来得及睁眼,便见着小腿已经被人抱住了。睁眼一眼,才发现是李姝抱着自己的小腿,趴在地上求饶。凄惨的哀嚎连连:“你别打我了好不好,我给你做牛做马!你放过我好吗!”而后她又松手,再不停地磕头。

李晏蹲下身子去,想把她扶起来。见她脸上的妆容早已经混作一团,口水、涕水、泪水混杂在一起。那广袖在李姝起身时却一下滑了下去。

李姝手臂上露出来几道凶恶的、紫青色的痕迹。又还伴随着不少肿胀、还完全未凝结的伤痕,触目惊心地展露在这空旷的天地之间。

李姝尖叫了一声,慌乱地把袖子盖上去。

“二姐...”

李姝转过身去,喃喃道:“不能给你看。”

李晏慢慢明白,这几道伤痕,便是二姐夫打的。她往日只是觉得二姐夫头脑聪颖,善于经商。外人看去也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却没想过竟然还有如此恶毒,会在二姐身上做这样的事情。

李晏正想要走过去安抚李姝,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姝儿。”李晏转过身去,才发现是二姐夫来寻二姐了。程钰见了李晏行了礼,便走到李姝身边去,环着她的肩膀。

“姝儿,怎么跑这么远了?方才寻你寻得好苦。”他说完,在李姝额间微微一蹭。

李晏发现李姝双手抱在胳膊上,浑身止不住地在颤抖着。她看着李晏,眼里是说不尽的惊惧,好像是在朝着李晏求救。

程钰似乎发现了李姝的眼神,便把她的脸强行挪至于自己四目相对,然后抱着她,似乎在她耳畔说些什么。李姝而后也就不颤抖了,伸手去环他的腰,亲密地贴在他的胸口。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程钰一牵嘴角,放开了李姝:“那..四公主..我们便先走了。”

李姝这便被程钰生拖活拽地拉走了。李宴眼神追随上去,不难发现,程钰这会拽的很暴力、很烦躁。似乎是下一步就准备将李姝生吞活剥。李姝没有转头,低着头随着身前的男人走了。

李宴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二姐家中的事,她终究没有办法去管。更何况自己家中还有一大堆事务等着自己去处理,她又哪里还有这个心思管别人。

她回到轿子上去时,莺儿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在等着她。

李晏身子有些乏了,一股脑便走进轿子里坐下了。恍惚了快一天了,她慢慢也就接受了谢闻昭战死的事实。眼皮搭着很难受,她便合了眼,等着轿子慢慢起步后,颠簸着回去公主府里。

她下了轿子,一眼就看见在公主府门口等待的房如雪。神色焦急,来回在门口踱步。先见着李晏的轿子,才面露喜色:她才知道二人终于从宫里回来了。

外面并没有几个下人,唐骥这才没忍住,跑到房如雪去边上拥着她。房如雪略显羞涩:“好了,莫叫下人看见了,又让皇上训你。”唐骥笑笑没说话。

李晏没看他们,自己踏过门槛,回了房间去。她在房里的窗外静静发呆,才发现后院的腊梅已经开的火红。她站起身来,去后院看那腊梅。

近看的腊梅才发现,它开的更是娇艳。还未消融的积雪覆盖在花瓣上,又顺着花瓣滑向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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