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破(1 / 2)

从唐府回来几近半个月了,唐骥的气还是没有消。原先迎娶公主的事情,就是自己娘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自己做的。如今倒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害起了雪儿。

他真的是有受够了,从小到大他似乎都没有逃出过母亲的魔掌。

他不解母亲究竟是不满房如雪的哪一点,会让她这么执着地一直揪着不放。

自从不久前,房如雪被丫鬟推到湖水中去后,她的身子便有些弱了。这些日子一直在与药相伴,他凑近房如雪的时候也是浓浓的药味。那么苦涩的药水,却需要她日复一日地饮用。

他站在房如雪门前,愣了一愣。他想起来李晏在房如雪掉进湖中,曾经来向她道歉过,她说因为她的原因害得雪儿如今这般模样。可唐骥他自己也知道,他自己也有一份责任。

如果不是自己在母亲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地宠着她,她应该也不会受着罪。可是他自己又是忍不住对她好。

他还是推门进去。

房如雪早就已经睡下了,被褥还未盖紧,露出些许身着的内搭。

唐骥伸手帮她把被褥盖好,正想走了。

却有一只手抓住他了。

“阿骥。”房如雪缓缓开口,眼神朦胧。

她并没有睡,她只是觉得今晚唐骥会来。她一直在等着他。

唐骥走到床边去,坐在床沿山。他轻轻为她撩拨发丝:“我吵醒你了?”

床上的女子眼睫上还沾着些许泪珠,使得那黑色睫毛愈发浓重深邃。她摇摇头:“我在等你。”房如雪坐起身来,

用手环住他的脖子,把整个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唐骥看出她的心事,拍了拍她的后背:哪后背竟然是如此单薄瘦削,一手便叫他摸到了皮层下那硬骨。

“没有。你别多想。”

房如雪从颈窝里脱离开,脸颊上俨然一道泪痕:“我没做好一个妾。”

唐骥为她擦了泪:“说什么胡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好妻子。”

房如雪两只手去抓着唐骥抚在她脸上的那双硕大的手,盈盈一笑。唐骥有些许动情,瞑目朝着她唇上轻轻吻了吻。寒冷周身倒也是氤氲起了热气。房如雪被他吻的有些不好意思,垂着头。

蓦然,抬眼去瞧唐骥。

而他的眼却正好同她对上。

房如雪吸了一口气,继续去环他的脖子,将他拉的再近些:“阿骥。”她脸色染了些许酡红,“我想为你生个孩子。”她是鼓了很大的勇气,说话又不好意思地垂眸去了。

唐骥摩挲了她的脸颊:“你先把身子养好些。”

“我身子已经无恙了。”她有些许骄傲地说道。

唐骥一勾她的鼻子,又慢慢地把唇附去,与她的唇相互挤压、摩挲。他内心狂躁,伸出舌尖前去探索,只为寻得丝丝凉意。二人鼻间吐出的温热之气,充斥在他们之间,闹得他心痒痒。

他的舌尖不断往内部进击,与眼前之人的相互碰撞、缠绕。他似是在沙漠中行走数日的可怜人儿,在这里获得了甘露与清凉。

这片绿洲,是他的归宿。

良久,他才与房如雪分开身来。脱身时,唾丝还将二人捆绑在一块,情意浓浓。对面之人大口地呼吸着,胸前不断起伏。那眼里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情意,就快要将他淹没。他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套脱下。

一点一点,它们尽数落在地上,与大地来一场相拥。

唐骥爬到了床上去,跪坐在房如雪跟前。举起她的左手,轻轻地吻到她的手背上,慢慢地在上面游走。而后,他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人——如此俏丽可人。

他慢慢爬出去,将她放在床上,将双手撑在她的头边,垂眸瞧她。他怎么也看不够她,只想要把她刻进自己的心里,铭记她,终身地铭记她。

就算她哪天不见了,她走了。她还是留在唐骥心里。

他慢慢把自己的身子放下去,接着去吻她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他专属的符号。她摩挲着眼前这个似乎有些害怕的女子:“怕吗。”他能明显感受到房如雪的颤抖,虽然他是知道她害怕,但是他还是去问她。

房如雪支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摇了摇头:“不怕。”

唐骥得到她的回复,有些迟疑。但他看到房如雪眼中那脉脉流转的波浪,他心中的情意如同海浪被飓风吹乱一般,汹涌奔腾,一往无前。他舔舐了一阵她的眼边,随后又温柔地吻了一下。

他放低自己的腰身,配合着她。

今夜,他是农夫,他要在这片沃土上播撒下种子。他辛勤地耕耘着,他温柔地对待着这片沃土。他视这片沃土为他的珍宝,那是她心灵的慰藉。

他撒下种子,掬起一捧水,为这片沃土洒下滴滴甘露,等待着沃土中开开出一朵最娇美的红花。

良久,他见房如雪已经面色潮红,瞑目不语。又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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