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中生.童年(2 / 4)

作为听众的少女没能跟上节奏,仿佛错过了好几集地问:“你的父亲?”

“对,我的父亲奥特赛文,他及时出现阻止了我。”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又简略补充了落下的剧情,那是个寥寥几语就能听出有多么波澜壮阔的故事:有关于某个宇宙的某场惨烈的战争,有关于一段不被知晓的恋爱,有关于一位勇敢又睿智的蓝族战士的牺牲,和另一位战士为了保护而做出的无奈选择。

不过这不是今天故事的主线,所以很快,赛罗就把重点转移到了当时的自己身上。

“当时我不知道他就是我的父亲,所以很生气,大概是‘就算你是大名鼎鼎的奥特兄弟,但要抓就抓,凭什么说教我’这样的吧。”

“我觉得你应该也懂——有时候越被禁止,越觉得不服气。所以不但没感受到父亲的良苦用心,还和他起了冲突,最终被流放到了K76,每天穿着镣铐一样的护甲装置,挨雷欧师父的揍。”

“不过,也算变相完成找到强大对手的愿望吧。”

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位合格的战士的赛罗,用冷静到有些冷酷的言辞,概括了那段彷徨的岁月。

“那时候你多大?”她不禁插嘴问。

“5000岁。”他这样回答。

也就是如今的人类年纪十五岁吗?

啊,原来这个来自没有阴霾的国度的、桀骜轻狂的外星少年,曾和她陷入过同样的深渊啊。

他的十五岁,因为一时的叛逆铸成大错,被像少年犯一样关在陌生贫瘠的荒星接受残酷的训练。

她的十五岁,刚刚脱离暗无天日的地狱,代价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还要面对虎视眈眈的异界饿兽。

这么看来,他们两个相性还真是好极了。

不知不觉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的紫发少女,轻靠向座舱的卡座背,问:“接下来呢?你怎么出去的?”

赛罗也察觉到了少女心门之锁的松动,顿觉今天这番有些羞耻的剖白没有白费。

他继续道:“其实后来我已经猜到师父他们真的很在意我了,但就是没法服气,没法示弱,所以在K76星呆了很久,直到有一天老爷子……奥特之王带来了我父亲战败重伤的消息,我才从那里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她就都有所耳闻了,从某银河候鸟崇拜式的陈述,以及黑暗绅士对她的各种按头学习里。

强大的敌人带着怪兽军团来袭,王国陷入危机,天才横空出世,力挽狂澜,拯救王国于危难之际。

仿佛少年jump里连载的热血漫画那样激动人心。

从那之后,赛罗奥特曼的名字,便和“拯救了光之国的英雄”划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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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轮缓缓转啊转,带着少女去接近云端。

当信风的座舱升到整座摩天轮最高的那个点时,属于赛罗奥特曼的年少故事也告一段落了。

“精彩的故事。”她低头看自己运动鞋上的浅色花纹,发自内心的评价道。

然后在赛罗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的时候,呼了一口气,声音轻到仿佛羽毛浮水:“你知道阿寒吗?”

去过数颗地球,但都是有任务在身的赛罗表示:“这是哪?”

“在北海道,很偏僻的地方,曾经是一个独立的郡,后来重新划分被并入钏路,现在叫阿寒町。”

她仰起头望向天窗,透过斑驳的玻璃,将似远似近的青空映进瞳孔,鸢尾紫色的长发随之摇曳。

“也是我长大的地方。”

少年战士用剖析自己的办法,去交换推开少女心门的方法。

而现在,他成功了,少女也尝试着讲自己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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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努人认为阿寒代表永恒,他们把阿寒湖当做神的圣地,而看过《魂断阿寒湖》的人又觉得阿寒是凄美的,把它当做自杀的圣地。”

“但在我眼里,阿寒既不神圣,也不悲伤,它是自由的。”

信风的姿态终于完全放松下来,她不再仰头,也不再保持端正的坐姿,而是没骨头一样直接栽进卡座背,无处安放的右手插进兜里。

“飘飘零零的雪很自由,从西伯利亚刮来的凌冽北风很自由,终年积雪的雌雄岳山也很自由。世界上没有比阿寒更自由的地方。”

“当然,城镇不会理解什么是自由,都是人赋予的。我觉得它自由,其实只是觉得在阿寒的那些日子,很自由罢了。”

“我说过我没法信任自己的血亲吧?其实这个说法有漏洞,我曾经还是有过可以依赖信任的血亲的,只是不是父母兄长罢了。”

“我从记事起,就和爷爷奶奶住在阿寒的湖兴村了,一直住到我十岁。在我看来,父母兄长,更多像是一年只见几面的远房亲戚。”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就扯出一个不知是嘲讽还是轻松的笑来。

“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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