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起送走,他选择和一部分手下留下来准备反攻时作内应。
到这时韩英子已经8岁,8岁的孩子即使和父亲呆的时间多了,也不会有多少依赖感。
更何况她父亲从小就训练她,不管她如何哭闹,不管她受伤与否,一直把他当军人培养。
可惜她除了站姿好看一点,其他的并没有天赋,根本达不到父亲的期待,她父亲平时对她除了指责她不如他另外的孩子,就是谩骂,根本没有温清可言。
他把事业上的期待,现实中的不愤,和对生活的不满通通发泄到这个家里。
她妈是老实巴交的农村姑娘,和她爸在一起后也踏实过日子,她和丈夫见面少时,发觉不了啥,后来天天在一起生活,她就发现了蛛丝马迹。
最后,她接受不了自己男人是敌特,自杀三次之后终于解脱了。
也是那时她父亲消失了,她就在村里呆下来,后来经别人介绍她嫁给了隔壁村的汪洋。
她来随军之前,把一把□□和一个可以杀人的钢笔藏在老家,可是随着她来到部队,怕别人乱动房子发现她藏的这两样东西,所以就一起带来了,她觉得藏在自己家不安全,被发现了还会连累汪洋和孩子们,所以她才藏到焦晴他们家地里,毕竟这是空房子,之前也没人住。
她结婚后尽量把之前的习惯都改了,只是坐车时候,人一多只有把身体绷直,双腿分开才是省地方和稳妥的,她就忽略了这事。
她被带走时并没反抗,把自己知道的事,有关她父亲的,还有自己的身份都说了。
韩英子严格意义说并不算敌特,因为她没做过一件坏事,可她的父亲是敌特,她经受的训练,不容忽视。
她当年结婚时能通过调查,说明她大致没问题,只是组织这次对她婚前婚后又要重新调查了,韩英子并没表现出害怕,她也说了,自己的想法和妈妈一样,她永远是这面的人,如果她有目的,就不会踏实的和汪洋过日子,并且生了三个孩子。
焦晴听完整件事,只觉得这是一个被爸爸连累的可怜人,她的出生不能选择,父母不能选择,母亲又因知道真相而自杀,她又要因他爸被牵连。
可以说一个男人毁了俩女人。
最后部队没有把韩英子关起来,她只是不能再出家属院,更不能去营区。
汪洋给她做了担保,如果韩英子犯错,他也愿意承担相应的责任。
他作为枕边人还是了解妻子的,她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她从没做过对不起部队和家里的事。
*
焦晴突然很好奇,她问党鸿瞻:“如果你的妻子也是这样的家庭呢?”
党鸿瞻故意想了又想,“那要看我妻子是谁?”
焦晴惊了,“人家都是对事不对人,你却对人不对事?”她拉长音,“党~团长,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哦。”
党鸿瞻翘起嘴角,在她脑瓜顶胡撸一把,语气轻松,“今儿做啥饭?”
焦晴明白了,这家伙回来这么早就是想在家吃饭吧,她记得厨房有茄子和土豆,“做烧茄子吧,用油兹拉给你做,特别香,再做个酸辣土豆丝咋样?”
党鸿瞻知道焦晴爱吃肉,今天没有?他问:“没去菜市场?”
焦晴嘟囔着埋怨,“我哪敢呀,这两天吓都吓死了,不夸张的告诉你,我都做恶梦。”
党鸿瞻正式这个事,“要不要去医院开点药?”
焦晴摇头,“不去了,我自己缓缓就能缓过来,再说你给我的安全感挺强,我知道你每天回来,心就踏实。”
她的话不是哄党鸿瞻,这是她的真实想法,党鸿瞻是这个世界目前和她关系最亲密的人,并且是经历事情最多的人,她想她已经产生点依赖感了。
当她发现这点之后,就尽量让自己自立起来,毕竟党鸿瞻之前说过,他有心上人,焦晴可不想放纵自己瞧上一个心里有人的男人。
听了焦晴话的党鸿瞻心都飘起来,他突然就意识到原来焦晴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开心半天,仅仅一句话就能让他心情美起来。
他觉得新奇的同时也有点紧张,但总体感觉还是觉得美好。
他小声回道:“那我每天尽量早点回来。”紧接着又大声说句:“我去抱柴。”
焦晴看着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都没来得及喊,屋里有柴火呀,这家伙在搞啥?
不过她也没多想,到厨房套上围裙,开始淘米,今天两样菜配上米饭才算完整。
党鸿瞻进到厨房,见焦晴背对着他弯着腰,她的腰肢纤细,脖颈白皙修长,一双长腿曲的幅度很大,只是略略一眼,他却停顿原处。
焦晴听见响声回头,瞥一眼没发现他异常,“屋里有柴,我都没来得及说,你就出去了。放墙角吧,你点火,我点的不如你好。”
在东北点柴火是需要火引子的,就是比较易燃的薄木料,点燃火引子放在架起的柴下面,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