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场时候已经死伤惨重,陈廷崧已经被扎死了,大家见已然这样了,想着要是不抓几个人也不好交代,就在混乱中把松萝等女子当做杀害朝廷命官的贼寇抢走了。到了营里自然就是虐待轮流qiang暴一套活,这种头普通士兵是不敢签的,肯定是校尉默许才行,自然也要让管事的校尉吃头一口,之后才能轮到别人。王二又说那杀陈廷崧那女子比较娇嫩漂亮,穿得带得也好,都值些钱。
当时自己制着女子让校尉上,但那女子比较泼辣诅咒众人,自己就打了那女子几拳想让对方闭嘴,不知道是因为打重了还是因为受到惊吓什么的,那女子很快就口鼻出血人也变得蔫蔫的,然后就慢慢死了。这种事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是挺可怕的,即便是qiang奸犯也受不了,但是当兵的见多了,因此虽然惊讶但也没当回事。
后来还有几个人奸污了女子的尸首,但是行军有种说法是奸尸会倒霉,战场上刀剑无眼,大部分人还是比较在意的,所以只是把衣服首饰都抢走了把人脱了个精光,但当兵的兵油子肯定也有不在乎的。做完这些后大家休息了一会,谁知外面就有人来劫营,然后就把这些女子乃至尸体都给劫走了。说起这事如今众人还是议论纷纷,一直说当时晚上黑灯瞎火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好生议论了一番这话题告一段落,大家又开始热情地吃鸡:
“你可知那小娘们是谁?据说还是皇后的远房亲戚,乃是李氏部的。当日未嫁就与人私通破了身。原本那个姓陈的不嫌弃她,谁知那女子竟嫌弃那武将家的男儿老实木讷,竟然又念上了那玷污她的野汉子,竟然放着将军家的儿媳不做跑了。真是不明白,为何天下竟有此等骚货?我还以为她是武功多高的女魔头,谁知打了两下就死了,早知道就多爽爽再打,让小娘们舒服舒服,哈哈哈。”
“这你就不懂了。幽州这等小地方武将家,说出来多好听,其实吃穿用度远不比京官。况且队站得不对,一旦哪日削番,还不是全家死到临头?她一个做儿媳妇的又破了身,这事已然闹得天下皆知,嫁入这等人家,富贵享受不得还得遭人白眼,难道个中滋味好受?想得开时天地宽,这女的是明白人。跑了在外头还不是混得风生水起,恐怕是嫁了什么山大王,床上厉害将人侍奉得舒服,还不是锦衣玉食?活得现实点没毛病,不要被那些虚名绑住。”
“六品武将家的儿子,她还要咋样?她自己图轻松不愿意被人戳脊梁骨跑了,难道不想想那陈家日后如何?那姓陈的不怨她破身还愿意娶她,结果人家不领情还跑了,让陈家如何做人?这也就罢了。千不该万不该,那女的不该杀了那姓陈的,你投了南国也好,不愿意那姓陈的上山也好,念及过往情分,这男的对你如此好,怎么忍心下手的?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你我不收拾,真当自己上天入地了,唯有我等为民除害。”
听完这番话又瞧着众人喝酒吃肉的场景,寅斑用右手肘撑着桌子,拿右手撑着脸一边揉一边久久无语。沉默了半晌,寅斑把手放下继续谄媚笑道:
“诸位大哥一定要提携小弟啊。”
跟身材威武的王二一群人,寅斑拎着一大包礼物慢慢走进村镇旁驻扎的云州营十四营。十四营驻军是个方形,东边挂着旗杆还搭了点将台,帐篷在军营四周整齐排列,内侧堆着草料堆,外面拴着一些军马马。一些士兵正在喂马,还有一些正在烧饭,军营上方升起了渺渺炊烟。缩着脖子凑近王二,寅斑指指前面的男子:
“这个是校尉吗?”
示意不是,王二指指点将台前头坐着的男子示意那个才是校尉,但寅斑想要入伍的事情不会直接经过他,主要下面的人经受。眯眼盯着那校尉看看,寅斑道:
“一会就点兵了吧,不会有人还没回来吧?”
有些烦躁地看看寅斑,王二道:
“快吃饭了,难道不回来?日后你就知道,来晚了根本打不上饭。”
默默点了点头,寅斑道:
“那咱们就开始吧。”
说罢举起手打了个响指,天上突然落下一个巨大的半透明橙色半圆,那东西像个碗一样罩在了军营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