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社的社长还是乱步他们我都有过这种卑劣又不可行的想法,这种毛病就像坏习惯一样难以抹去,乱步说:“如果不能好好地想明白,你就是在怎么努力想看见都白费。”
“我的住处哦,虽然有些烂但也没差到哪里去,韵酱不会嫌弃我的对吧?”他胸口上的波斯领结有些松垮,祖母绿的装饰石在黑色的内衬外面并不凸显,我走上去帮他系好了摇摇欲坠的丝带。
“看起来你很早就到了,连衣服都没有穿好。”我平常地默认为来接我只是一个可以逃班的好理由,黑色的丝带在白皙的手指上来回穿梭,拉扯,转圈,打结,摆弄,就像之前我做过无数次一样的熟练,尽管对我来讲还是比较陌生但还是轻巧地完成了这项服务。
“你不打算把我推开吗?”他的声音很小,没有底气的问话让我的心情愉悦,毕竟我可不打算在一段时间里面只有我在精神内耗。“我推开过你吗?你在一些行动面前中总是会缺少逻辑。”
在不长的沉默过后,我开口了
“太宰,你可以在我的手心上再写一次你当时写的话吗?”
……
“我想,可以给你一个回应。”
想去我面对真正的内心,我狡猾地眯起眼睛看着他的反应,不知所措,震惊,以及还有一点在他脸上明显的惊喜。我有点庆幸,但也仅此而已。
在人来往不怎么密切的街道上,太宰治不满地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去看我,我好脾气地将手摆在他的面前他还拍开了。“你…在搞什么?”我的死鱼眼已经飞到他脸上了。
“不是这只手,上次的是左手。”他甚至是带着委屈的眼神去看向我,“你甚至都不记得。”有些许的刺眼,我没有在他还在黑/手党的时候看见过如此耀眼的。
我沉默地把左手放在他的面前,他叫我闭上眼睛不许睁开我也照做了。些许冰凉的触感在我手心划过,痒痒的感觉没有太让我去注意他写的东西。
“[爱してる]”
他很小声的讲,尽管猜到了答案,还是震惊并且猛一下地睁大眼。“啊啊啊,太宰治!”我一下子把手抽走,被一股莫明其妙的羞耻感占了百分之八十的脑子,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在思考这个直球应该怎么反击才是真的反击。
在微风淡淡的凉快扑附在脸上,我在冷静些后不自在地开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明明我除了脑子好使一点哪里都比不上你周围的那些人。”
太宰治有一张长得很好的脸,喜欢他的人也会有很多,在脸,身世,能力上总有比我优秀而且更加有价值的人,为什么要只选择我一个?
我可是最清楚他的能做到哪些地步的啊,眼睛有些疼,冬天周围的气温很冷,冷到连双手都没有了知觉。“我明明不值得你喜欢才对。”
将在胸口闷了许多回的问题问了出来后明显轻松了不少,我哈了口气在手上,呼出的白烟在我的视野里恍惚消逝,再抬头,太宰治的脸近在眼前。像曾经寻求安慰的无数次一样,我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硬实的胸膛,有双温热的大手扣在我的后脑勺上紧紧的拥抱着,在试过挣扎后只有变本加厉的拥的更紧实。
“我有点,喘不过气,太宰。”我无谓挣扎了一下。
“你说过的,我可以跟你走的。”他在我的背后说着我不记得的话,我恍恍想了几次我都没有想起来我在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你在我根本不抱希望的时候给了我机会,在那时候我就没有再想过将你放手。”
“我喜欢你,我爱你。”他的脸颊贴在我冻红的脸上,我有些分不清楚脸上的热意到底是他的还是我的,“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喜欢你总是胡思乱想的样子,喜欢你对我包容的样子,不论是哪一点,都很可爱。”
“可爱到让我有点嫉妒在你身边的人,明明我才是和你经历过更多的人,明明你应该更喜欢我才对。”在大街上这么肆无忌惮的拥抱真的有点丢人,但现在也只能纵容他也没什么办法了不是。
“我也爱你哦,太宰。”我轻轻拍在他的后背上,说过练习无数次的话在现在还是有点憋口,但脸上的笑意已经溢出了我想我有点笑到肚子疼了,“我也爱你。”
至少,我在刚刚看见了他的颜色,没有死气又没有生气地灰色,在还没有被光明接纳的两个人就这么依偎下去
也没什么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