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谈判的筹码,一部悲剧的上演并不代表是我所有的诚意。”]
在侦探社里面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有位绑架犯捉住了国木田作为要挟并把枪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你们侦探社!必须为我妹妹的死亡付出代价,我已经在周围都装上了炸弹,你们到头也只有死路一条!”
“……国木田君,我不在的两年里面你好像变幼稚了不少啊。”我只是照旧坐在办公桌上不动,斜对面的太宰治的表情在开始还有装模装样的认真在我开口后就变成憋笑的模样。
“你要知道,如果有绑架犯要选择去用威胁的手段让他人顺从,一般最早的目标不会是你这种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我扫了扫旁边穿着水手服的女高中生,再把眼睛眯起看着演绎绑架犯的人物,“还有,你太不专业来吧?手根本没有在抖,稳得一点都不像想要和我们同归于尽的样子。”
“啊啊啊,为什么我回来这么一下你们给我这么无聊地拍戏啊,真是有点意想不到。”
“我不喜欢,但我不介意有人替我办一个欢迎会。”
“那你可真会想的。”与谢野吐槽到,拿起我的手机提醒到“回来了手机还要开静音吗,来电话了知道吗?”顺势给我看了像陌生的来电见面。
“是没有见过的号码诶,是骚扰电话吗?”我以防万一的还是打开了接通键,附在耳边“你好,这边是仁志韵……”
在一阵摩挲的沙沙声里面,电话那头终于有了点声响。
“加藤阳知死了。”
我到最后得到了这个信息,熟悉的声音我不寒而栗,但内容更是让我脑内一片空白。“……喂?”已经挂断的电话,在我再一次拨通过去的时候显示的是空号。
“怎么了?”太宰治观察到我的脸色不是很好,关心到“是讲了什么内容吗?”他想要接过我的手机,却在触碰到我手背的冰凉后停下。我的脸色有点苍白,琥珀色的瞳孔不断震缩着,嘴唇上上合合终始是说不出一句话。
“阳知死了……”我很艰难的吐出了这一句,几乎是一瞬间,我就联想到了在前些天电车上费奥多尔对话的内容,我的眼睛里面只存在一阵凉意。“被人害死了。”
在我嘴里面听出死亡信息的各位显然严肃了不少,国木田首先开口“你是说故意杀人事件吗?这也有警方来处理,对方是你的什么人?”他抬的抬眼镜,看一下我的脸色,有些不忍地开口“我应该说节哀吗?”
“真是低情商啊,国木田君。好歹等到韵酱的心情平复下来先在去询问啊……”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眼神始终不在国木田的身上,手轻轻搭在我还在发抖的肩膀上轻轻拍着。“你先冷静下来,再理清楚情况。”
“哈哈哈……”我莫名好像被刺激了一样笑了出来,一如往常的神态和大家平静的讲我没事,但是手却紧紧拉住了太宰治搭在在我肩上的那一只不放“我出去一趟。”
我这个状态显然的我不到各位的放心,与谢野晶子说打电话就江户川乱步通知一声,国木田本来想让我出去一趟,放松一下,随即准备叫太宰治回到座位上工作,但在转眼间空空的椅子却成了他无处施怒的哄叫“太!宰!治!”
我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学校,在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招呼的时候。“麻幽老师!”我拉开了教师办公室的门,在喝茶的麻幽老师明显被呛了一下,在看清楚是我后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仁志同学?是你吗?”她显然对不是学生装扮的自己家学生有些陌生。
“这是你的班主任吗?”一直跟在我后面的太宰治开口问,得到我回复后眼神随意扫荡着我呆了三年之久的校园,随即又想起了我当年穿水手服的样子感叹:“哇哦,真是青春啊。”
“真是吓得老师一跳,如果要回学校看望老师的话,这个时间点不应该哦。”她扫了几眼我焦急的神色,有点不在意的说。“不是的,可以给我看一下当年我们班的学生住址表吗?”我有点急切的开口,她显然也有点被吓到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个东西应该是不能随便拿出来给你看的吧?”她扶正眉骨的眼镜,眼神转向了我后面的太宰治“这位同学……也是我们班的吗?好像没多少印象,长得真俊啊。”
“老师你好啊,我算是仁志同学的监护人。”他很自然的揽过我的胳膊,他会这么讲的,并非没有原因,毕竟当时我填的电话号码的确是他的。“因为在你们学校已经毕业的一位同学,发生了一些有关刑事方面的事情所以特地来调查一下,这是我的名片。”
在他慢条斯理的处理一下,我们终究是拿到了那张时隔两年之多的学生住址表,我都不禁感叹为什么班主任还没弄丢它。
“啊,可能你们是我当班主任的第1届吧…仁志同学,我感觉你变了很多呢。”她笑起来打量着我,也打量了一下我身边的太宰治。“开朗了许多呢。”
“……谢谢。”我憋口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即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那份表格上,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