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别的手段了。
学生会主席本也不是她的,名声本也不好,所以也就隔靴搔痒,不轻不重而已,说起来还有点遗憾。
“王主任,她的保送资格就没必要了吧。”靳渐笑了笑,“我爸不是也有这方面的表决权吗?我先代替他否决了啊。”
其实哪是否决权,就是靳渐爸爸的一票否则权,铁证面前,王副校长也不好说什么,点头,就把张莉莉保送资格取消了。
靳渐走出校长办公室,遇见迎面而来的谢逾,见他堵住自己的路,也不着急走了,点了支烟当着谢逾的面不慌不慢抽完。
看见他还脊背挺直地站在自己面前,吐了口烟,问:“有事?”
“取消张莉莉保送资格,”谢逾目光澄澈,“因为夏诗?”
靳渐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轻启薄唇道:“你要是想跟张莉莉求情,找我没必要,也没用。”
“我并没有想要跟张莉莉求情。”谢逾说。
靳渐嘴唇扯了丝冷笑,“你跟不跟张莉莉求情跟爷说干嘛,闲的。”
本想掉头就走,想起夏诗那汪一泓泉似的眼泪在阳光下莹莹,心中就有点烦躁。
谢逾重又抓住了靳渐的手,没让他走。
靳渐亲手给心里的火掐了,才能勉强忍住揍人的冲动,“你还管不管夏诗?”
“管不管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想干什么?”谢逾声音染了点倔强。
“我想干什么?你问你爹啊。”靳渐看见他就烦,没什么耐心,直接拉着谢逾的衣领抵到墙角,靳渐咬了烟头,痞痞地吐在谢逾脸上,冷道,“你干的还是人事吗?跟张莉莉走那么近?”
谢逾顿了会儿,“我......”
“别什么你不你的,你管不管夏诗,一句话。”靳渐打断他,无名恼火。
“管。”
“那好,每天两个小时辅导夏诗,”靳渐眯了眯眼睛,强压下心里说不出来的别扭,口吻很拽,“办不好,什么后果你知道的。”
谢逾冷冷地看了靳渐背影一眼,知道他要是不按照靳渐说的做,不光会被靳渐教训,明年的保送名额也是没有的。
但事实上是,他跟夏诗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他根本无权置喙他跟夏诗只间的事,即便他们父母之间的龉龊他难以接受,也不会以后都跟夏诗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