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1 / 2)

今年入夏,我挥手送别春天,又牵起夏天,初夏在阿勒泰停留,留下踪迹。以往南方的夏季是空气有种闷热的水蒸气在荡漾的感觉,但在阿勒泰,我第二个故乡里头是不别于南方。

6月初的天气,南方己经开始热了,就同处于半沸不沸的水一样。可阿勒泰不同呀,虽说是步夏但气温对于我这个南方人来来说算得上“寒冷”二字。

格桑花又开啦,饮着白皑的大山上融化的泉水,由小河运来草原。生命之源不知哺乳这多少生灵。

我在之前一直都与阿斯罕有往来,我热爱自然,每每他要去山野牧羊,我会跟去的。

可在今天我们又驱又赶的,误打误撞居然来到了一片有些枯黄的干草里,但也不是全是,其实是鲜绿的小草里上有些干枯泛点黄意的小草,远看像极了薄版干草垛。

哈哈,我就是一个孩童,所以我和孩童一样张开臂膀向哪奔去,我的冲锋衣里灌满了凉嗖嗖的风,是风浸凉的衣物。

我奔过去,做做了件人生尤为胆大的事------一头扎入草垫子里。小草触碰到我的感觉很奇妙,与针扎类似但须是那种极细的小针。我又起来躺仰着头。

我望见阿斯罕了!他手里头握着缰绳,他牵着小马驹,刚才是孩童现在又成了少女,我怕他注意点放在装饰着干草,绿草的我的头发,我用手一丝丝,一根根去捋下扎在发丝间的小草,身体却己养不好了,我又硬撑坐了起来。

旷野的风轻轻拨动我脖梗周′围着的围巾,是他送我的那条,他坐在了我的身旁却又把握分寸的空出一条缝隙来。

“其其格,这草措珍可以吃”他采下几撮干草,又只身向小马那走,喂给它。

“哈哈,我知道,那就是干草!”我看着他笑了起来,我笑的可灿了,我脸颊两边都鼓起来。

他又如刚才,在我旁边坐下,我躺下,他也躺,我看着天际的云层在向西方流动,真的是一条有点混浊的溪流。

我正欣赏着、,阿斯罕这个顽皮的小子他,他随手扯了点干草一股脑塞到我的口腔。我有些些恼,就坐起身,用纸巾把嘴里的干草抹去。

我有点恼的发笑地看着他并朝他讲“阿斯罕!你怎么塞到我嘴里了?!”我被他气笑了,我逗着他,嚷着他再敢这样我就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气得发笑对上他的眼,他卷翘的睫毛忽然闪着,我明白他向我表达什么。

后来赶羊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也不发,这是对顽皮年轻人的处理。

我又问道“它为什么要叫措珍?阿斯罕”自己制造的僵局就要自己打破,我又十分好奇抬眼向措珍看去。

原野尽头的雪山很秀丽,风都喜欢往那跑了,我怕他没听清,我有点尴尬看向雪山去。

“因为措珍是我的宝物,以后我会把它……留给我心爱的姑娘”阿斯罕下意识本能的看向我。我的脸也烙在他的眼中,我脸红透了。

我逃也般撇清着“哦?那你有心爱的姑娘?我就不追问了”口上说着坚定,可脸却红了怎么都盖不住。

“嗯”阿斯罕小声回了。

第二天,阿斯罕难得的歇歇没去牧羊,于是他有礼的,咚咚咚敲响我的门,他怕我还困就仅敲了一遍,对于阿勒泰的夏日,南方人是感觉身处冬天一样,所以南方人在这里没有四季且只有冷与热之分。

我在柜子里一直翻着,找来件黑白菱形相间的高领厚实毛衣,穿好,我就去开门,阿斯罕以为我还会睡上几个钟头,就在我屋外的炉子旁坐着,见我出来,他又站了起,迈着步子向我走来。

“阿忆,你不是一直想去雪山嘛,走,我带你去”他真挚地对我说着。原来我随口一说这个小子却记心上了,我又讲太冷了,我去加点衣服,其实我把吉他背在背后了。

“出发吧!雪山”

这次去的是草原的尽头。

我高兴的像是吃着糖的孩童,我有些许急不可待了,自己一个人迷糊上了马,还真是成功,我明显觉察到风更大了,但也算是如沐春风,我的手指头却又机械般把围巾往里赶,总觉得这样才暖和。

“阿忆,你喜欢什么?”阿斯罕找不着话题就在途中蹦出这句,伣骑在马背上,令措珍放缓下来,我也一样。

我嘴打颤吐出一句“我嘛,一直都是爱着自由,而你不也一直馈与我自由”我笑着对他讲。

早晨出发中午才到,简直就是雪国,错综枝干的尽头尽数挂着垂掉着亮亮的小水晶,雪真厚,到了小腿的一半,天又更冷了。

前方的路太陡峭,于是都把小马栓在山腰上,不过行程不算长。

“阿忆!你看”阿斯罕指着近处的一座小雪山对我说,说着他连忙拉上我的手,以至于我还没有看清,只是看着那淡蓝与白相间的雪山尖尖,但我还是用力扯扯笑着。

阿斯罕拉手的力道似乎格外小心,但是我还是有点踉跄。雪一直没有停止飘落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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