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两周,原先健康强壮的少女已经不再,现在的冬月瘦的像一根麻杆,这已经不是能打排球的身体了。
裕子:“......你开什么玩笑......”
“别说了!裕子!”峰子揪着裕子的肩膀。
“你把身体弄成这样,以后还怎么打排球!!”裕子挥开峰子的手,将冬月从床铺拽起来,“千夏已经没了,你还这么糟践自己!”
“你让阿姨怎么办!你让关心你的人怎么办!”
“你这样千夏难道会开心吗!”裕子用力摇晃着萎靡的冬月,情绪激动地喊道,峰子在一旁泣不成声。
“你明明有那么好的先天条件,竟然这么糟践它。”
“你的骨气去哪了!”
冬月始终低垂着头没有回应。
“算了!......是我看错你了。”裕子放下冬月,腾的一下站起来,摔门而出。
峰子擦干眼泪,走到门口担忧的看着依旧坐在床上低头不语的冬月,诺诺的说:“良子婆婆要为千夏举办葬礼了,就在下周二,下午四点。”
案发以来,良子始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孙女会自杀,坚持不懈的要求警方能重新调查,但在咒术界的施压下,千夏的案子始终不被重启,最后咒术界方直接找到了千夏的生母,让她签下了知情书,自此案子被彻底压下,良子也无可奈何的放弃了。
葬礼的事,奈奈子上午的时候便通知过冬月了,但冬月并不打算参加,她做不到看着毫不知情的良子婆婆,隐瞒千夏的死是他杀的真相。
她也不敢去到千夏的遗像前,她害怕自己会在那里看见挚友的灵魂,挚友满眼憎恨的看向她,质问她,“你明明能看见,为什么不救我?”
冬月痛苦的将被子蒙上,蜷缩其中,她幻想中的千夏不停地质问她。
“你一直都能看见,为什么装看不见?”
“就因为你想过安稳的生活,所以我死的不清不楚!”
“你明明能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世上一直都有咒灵,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咒灵会杀死我!”
一句句泣血的质问像长枪一般将冬月的灵魂,插的千疮百孔,她想要出声辩驳,但张着嘴,最后还是哑口无言,只能崩溃的埋在被子里,轻声的呜咽。
房间外的奈奈子心疼的抹着眼泪轻轻将门掩上,咬紧了牙,下了决心,她藏好家里所有的尖锐物品,在家中安好监控,将家门锁上,前往了小川祖宅。
2005年,4月3号,小川祖宅。
“麻烦您上门了,夜蛾先生。”小川宗介为坐在对面的男人,恭敬的倒了杯茶。
身形魁梧,剃着寸头,带着墨镜的男人,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说:“不用这么客气,小川家主。”
“叫我宗介就好了,先生,家姐很快就到。”小川宗介温和的笑着,想起自己的外甥女后,眼底透着忧愁,“我家的孩子就托贵校照顾了。”
“......嗯。”夜蛾放下茶杯,还是决定再劝劝,“常年生活在非咒术师界,本身也没有术式,在咒力方面也没有出彩的地方,其实,继续留在非咒术师界才是最好的。”
小川宗介垂着眼回忆起冬月的模样,眼里透着心疼,哀求道:“只是作为舅舅,我实在是心疼外甥女,冬月需要有个能改变的地方......”
“宗介,夜蛾先生。”奈奈子走进屋内,弯了弯腰,“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
“这是我的姐姐,小川奈奈子。”
“你好,小川女士。”
“您好,夜蛾先生。”
夜蛾等着奈奈子入座后,沉声道:“我也不寒暄了,我并不认为让你女儿入学是件好事。”
“咒术高专的学生也是咒术师,是需要执行任务的,如果没有坚定地信念,就这样入学......会死的很快。”
奈奈子看着茶杯中的茶梗,沉默片刻,“我的女儿,我了解她,经历了那样的事,她不可能再作为非咒术师生活下来了。”
“如果,她真的作为咒术师死去,我也......能接受。”
奈奈子噙着泪水,坚定地看着夜蛾:“咒术师也好,非咒术师也好。”
“活着也好,死了也好。”
“冬月都是我的女儿,我接受她的一切未来。”
夜蛾:“......”
[难办了啊。]夜蛾正道沉默的看着奈奈子,喝了口茶,心中暗暗苦恼。
“作为教师,我得对学生负责。”夜蛾无奈的说道,抬手向小川姐弟示意自己还未说完,“我可以先让小川冬月作为插班生入学,如果她的心病能好,坚定地成为咒术师,那再正式入学。”
“如果抱着送死的心态,那我只能把她送回来了。”夜蛾抱肘在胸前,强硬的说道。
“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感谢您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