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啦。”彭莱看向门口处。
秦深从外面回来,额头带着一层汗水。
“给。”他把一个红色塑料袋递给彭莱。
彭莱好奇地接过来,打开袋子来看,发现里面是那种一次性的洗发水和沐浴乳,长长一条,大概一条有十几包。
彭莱笑了出声:“你就出去给我买这些?”
秦深木讷地看着彭莱:“小卖部只有这种洗发水和沐浴乳。”
彭莱目光幽深起来,定定地瞧着眼前男人,嘴角似有若无地噙着一抹笑。
“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怎么就心甘情愿地给我买洗发水沐浴乳?”
秦深抿紧嘴唇,喉结滚动了一下,背脊挺得板直,目光却不敢直视彭莱。
彭莱凑近秦深,顺势往他身上一倚,放松身体,状若娇柔地伏在秦深的肩膀一侧,一双媚态的狐理眼微微上抬,勾住他的眼神。
“想知道我叫什么吗?“彭莱在秦深耳边低语。
说话间轻轻呼出的温热气息擦过秦深的耳朵与脸颊,酥酥麻麻,让人心神荡漾。
她身上那若隐若现的香水味萦绕鼻间,那带着绿意的红玫瑰混着一丝檀香的奶味,尾调氤氲着浅薄的皂感,更让人意乱情迷。
彭莱如凝脂般的手臂悠闲慵懒地搭上秦深的肩,凑得更近了些:“我叫彭莱,记住了吗?“
秦深浑身僵硬如石,一动不敢动,仿佛连大气都不敢喘。
彭莱勾着嘴角,挑逗戏谑的眼神流转秦深的脸上。
秦深沉沉呼吸着,平静了紊乱的思绪,克制着腹间乱窜的欲.火,随后拿开了彭莱的手,刻意地站远了一点与她隔出一个人的位置。
“我记住你了,你叫彭莱。”
彭莱嗯了声,笑说:“记得就好。”
“快去洗澡吧,挺晚了。”
彭莱拿起红色塑料袋,在秦深眼前晃了晃:“谢啦,阿深。”
她学着村里人叫他阿深。
………
洗完澡出来的彭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去敲秦深的房门。
敲门几下秦深才过来开门。
“怎么了?
彭莱指着厕所的方向,说:“你家厕所的门不太好呀,感觉随时要散架了。”
刚才洗澡时,彭莱发现厕所门的五金件固定的螺丝都松脱了,木质的门也因为常年的潮湿而出现了腐烂的迹象,尤其是固定门开合页住置的木头,都腐了。
彭莱感觉稍用点力关门,这扇门都能掉下来。
秦深知道自己家厕所门的事,一直想找时间换扇门,可就是一直没时间,有时间的时候又懒得动了。
“嗯?”彭莱见秦深没说话,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你家厕所门要掉了!”
秦深哦了声。
“你就哦?”
“明天我找工具来修。”
“……”
“你脸上有水。”秦深忽而转了话头,指了指彭莱左边的脸。
彭莱故意摸了摸右脸:“哪里呀?”
秦深:“另一边。”
“哎呀。”彭莱看他,“我看不到,你把我擦。”
秦深:“……”
“动手呀。”
秦深顿住,犹豫了十几秒:“你自己回去照镜子吧,我要洗澡了。”
说完,秦深转头抱上衣服就溜了。
“你这块木头!”
彭莱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
厕所内水声哗哗响,灯火温黄,秦深在里面洗澡。
从房间出来的彭莱将湿漉漉的长发拢到一侧,拿毛巾擦至半干的状态。
她边擦着头发边走到厕所门口:“欸,你家有没有吹风机呀。”
她有些困了,想赶紧吹干头发然后倒头睡上一觉。
所以,她现在需要一个吹风机。
哒哒的水声中传来秦深的声音。
“我家没有这种东西。”
“……那我的头发怎么办……”
彭莱的话刚说完,厕所就轰然倒下,没有一丝征兆,一切都是这样的突如其来,猝不及防。
现在彭莱与秦深之间没了木门的阻隔,相互都是能看到对方的。
彭莱不仅仅是能看到秦深的上半身,就连下半身都一览无余。
黝黑的毛发极其茂盛,茂盛之下是正常疲软下来的状态,肉眼看到只觉肥大有份量!
天呐,这东西要是充血起来岂不是更壮观?
彭莱看得眼都不敢眨一下,她感觉自己全身燥热难耐,血气上涌,鼻腔更是干燥得难受,仿佛马上要流鼻血了。
彭莱全程是呆愣住的,当她意识到不能随便看一个人,要挪开眼睛时。秦深已经迅速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