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到他碗里。
赵掌印笑着在她面前屈身,给她挽起袖子,沏茶夹菜:“这些事是奴才们做的事,殿下切勿亲自动手知道吗?今日殿下身边无人,就等臣来伺候殿下用膳吧。”
“可是本宫是要请你吃饭的呀。”她脱口道,后又连忙捂口。
赵朗辞笑了笑,“臣知道,所以这些就都是臣爱吃的菜,殿下倒还真的有认真探听啊,这得花很大的功夫吧?”
昕枂一听十分高兴,原来他口味还没有变,本来她是想过在宫中探听他现在的喜好的,但偌大的宫中竟无人得知他的口味。
派去的宫人都说掌印并无不爱吃的东西,不管是陛下赐食的还是他自己私下设宴,他似乎都没有特别偏袒的食物,平日在宫里当值也是膳房送什么他吃什么,从不挑食。
而她准备的这些食物,是以前他来她府上作客,她不能出外庭,只能偷偷去翻厨房的泔水桶,找到的当日宴请他的食物,从而偷偷记录下来的,她还记得当时听厨房的厨娘闲聊时说过,这位贵人口味清淡,爱吃的大多是清蒸的,没想到还真被她蒙对了。
赵掌印不敢让她夹菜给自己,正准备自己动筷时,却发现那盘盐水鸭底下压着什么晃眼的东西。
他抬起盐水鸭的琉璃盘,将那柄锋利的没有刀鞘的匕首取出,在昕枂面前晃了晃。
“敢问殿下,这是用来切割鸭肉的吗?”
他看了看那盘早已被撕成肉条的鸭肉,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