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利用他(1 / 3)

一直到月底赏花宴和皇后生辰一起办,檀琤珈和陆琮予除了去晏幽堂听徐鸿越讲学外,其他时间俩人都未见过,檀琤珈每天晚上会帮陆琮予修改文章,借徐鸿越的手给他,直到人完全不用她修改。

偶尔檀琤珈翘学堂,陆琮予还会看不到她。

檀琤珈不是跟黄静柔混在一块,听曲儿,就是俩人一起进宫帮衬皇后操持生辰宴,合宫上下忙里忙外,俩人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儿的。

深宫寂静,一个孩童都没有,只有四位皇子,和一堆妃嫔。

今个不是这个来拜见黄卿珞,就是那个来拜见,里里外外檀琤珈和黄静柔可真是把皇宫内的妃嫔都认全。

转眼到了六月三十,檀琤珈早早被四个丫头摁在妆奁前,一通捯饬来捯饬去,也没捯饬出个所以然,她平日都是那支福玉簪,别在发髻,偶尔参加个宴席是两支簪子。

她没带过发钗,好像也没有,夏蔓费精力给她绾个跟平常不一样的发髻,一套嫩绿色衣裙,加上一件浅蓝大袖衫,像蓝天白云下崭露头角的新鲜茶叶,春意盎然。

檀琤珈天生是个美人坯子,脸蛋水嫩白亮,杏眼流转,眉睫弯弯,不知会迷倒多少都城公子哥儿,只可惜她看上了那个不知好歹的陆琮予。

赏花宴一般是下午开始,可也是皇后生辰,便马虎不得,上午早早同父母一起坐在马车上。

“绒绒,今日有把握吗?”檀修敬望着自家女儿的脸,今日他和南嫣黛的神情从上马车开始就不太好,这段时间俩人也听说。

檀琤珈和陆琮予都没咋说过话,夫妻二人选择相信自家孩子说的话。

“母亲,父亲,您俩放心,今日一定能行。”檀琤珈仰起脸,拍拍胸脯,胸有成竹。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她也不是陆琮予肚子里蛔虫,更不知人作何感想,不过没关系,事在人为,今日她带了徐鸿越一同进宫,只盼望这剂猛药能够管用。

皇后生辰为大宴,加上男晋元废了嫡庶子女莫须有的规矩后,都可入宫拜见,至于礼物确实参差不一,但凡想要面子的家族都会给庶女准备一份像样的礼物,最起码不让人笑话了去。

“哈哈哈哈哈,皇后娘娘说笑了,我们家十七丫头,哪有这本事,不过是我们房里给人撑撑场子。”

檀琤珈一路走来,路沿边放着各式各样的花,开的绚丽多彩,争相斗艳,香气混杂,贯穿心脏。

一家三口前脚进月锦宫,后脚这话就传去,声音大的哟,生怕别人听不见,若檀琤珈没猜错,就是良王府那几口了。

檀琤珈站在她父亲中间,一手牵着一个,直到屋子门口,才规矩站好,等着传唤。

“公主您听听,这良王妃是生怕做好事不留名,变着法推销自己女儿。”

南嫣黛刚站到兰妃后面,人就扭过头来搭话,还是说的屋里的,南嫣黛没打量此人,听着这话是顺耳,可背后乱嚼王爷舌根子,也不怕被人听了去参一本。

也是,兰妃父亲是兰祭酒,掌管整个国子监,不少达官显贵的子女再里头读书,若明年能考上,兰妃脸上跟着沾光。

兰妃,兰妃,人如其字,衣衫上绣着朵朵兰花,兰花淡雅,从来没听兰妃同她母亲交好,说这话也是探得她母亲那日在良王府婉拒了人想联亲的的心意,才故意上前拉拢,檀琤珈站在她母亲后面,斜斜身看了看兰妃。

人长得挺好看,皎若明月,流目盼兮,樱桃小嘴,没被深宫磨灭一丝,也是看得开,如此巴结,怕也是像同公主府攀亲家。

檀修敬是男子,也是驸马爷,按例是不能陪同一起进入的,只得在月锦宫院内等候,同她一起的还有陆家夫子,黄家父子还有徐鸿越,相互寒暄一阵,就安静入鸡。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陆琮予斜瞥了眼徐鸿越,见人单手负在身后,同黄韶磊谈吐无一不妥,他就来气。

但凡徐鸿越不是他和檀琤珈夫子,他都不会对人恭恭敬敬,气得站在阴凉处也觉浑身燥热,阳光下凌波仙子吐姿优雅,花在暖房培育出来,这才摆放在月锦宫。

徐鸿越这些时日把陆琮予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虽说是檀琤珈不理陆琮予,可这陆琮予几次想同人交谈,都被檀琤珈找借口离开,每每他看着就知这陆琮予是沦陷。

像檀琤珈那样的贵女,培养的样样精通,管理家事井井有条,无一例外,处处都好,只一点就是很难有人能走进她的内心。

徐鸿越刚进府十五岁,檀琤珈十岁,正是爱玩的年龄,他一进门就看着女童扎着两个好看的小啾啾,粉色锦衣,脸因在太阳底下晒的有些发红,再给公主府那座前院拱桥提字,她念别人写,有模有样。

见长公主领着他过来,十岁的女童过来搂着公主大腿,指着他说:“母亲,他是谁?”

南嫣黛把人抱在怀里,“这位是母亲给我们绒绒找来的夫子,日后负责绒绒的课业。”

不知是不是那时他父亲去世下葬不久,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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