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秒(2 / 4)

么意思。”

“...我知道呀,王耀和我讲过的。”

阿虎探着脑袋犹疑半晌才试探着问:“那色授魂与,心愉于侧是...什么意思?”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

睡意顿消散去,我坐起来,摸着脖子上的长命锁,脑子里有个可怕的念头在转。

但我不敢去问。

精神恍惚了好些日子,白泽回来时,我还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练字。

他拉开门望着我手下那张宣纸,说:“你放心,阿虎下一辈子还会是你姑姑的孩子。”

“那我呢?”我趴在桌案上抬眸死死盯着白泽,握着毛笔的手止不住颤抖:“我会有下辈子吗?”

白泽坐在我的桌子旁边,将那张写满了虎字的宣纸拿起来映着屋外的阳光:“你怕死吗?”

“怕。”

“死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小鹃。”白泽侧眉望着我,模糊的光影打在他的面容上:“遗忘才是。”

白泽带了姑姑写给我的信,还有姑姑新酿的竹叶青。

姑姑说让我无须担心她和姑父,他们会好好的,等着阿虎回去找他们。

还说,到时候我就是阿虎的姐姐了,以后要好好罩着他。

我收了信件,抬眸看着已经拆了酒坛给我倒了一碗的白泽。

“舅舅。”

“嗯?”他偷吃一口斜睨着望我。

算了。

问出口的问题,估计又只会让他绞尽脑汁地敷衍我了。

我垂眸喝了口酒,想起好久没有去看无一郎和有一郎了,晕晕乎乎趴在云上找了一会儿,才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院落里看到他们。

无一郎仰着脑袋正发呆,忽然抬手指着我愣愣问道:‘小,小鹃?’

旁边的有一郎低着头和其他人正说话。

我打了个酒嗝儿,问无一郎:‘这些都是你之前说的柱吗?’

无一郎微微上扬嘴角:‘小鹃,我看到你的脑袋了。’

连忙往后面缩了缩,我就听见无一郎又问:‘你问他们做什么?’

‘就是...随便问问。’

他歪了歪脑袋看着我的方向:‘小鹃可不要骗人啊,不然哥哥生气可是很可怕的。’

我敷衍地嗯嗯嗯,然后拿出卷轴和下面的柱一一对应,然后准备先拿下看上去很好说话的蝴蝶忍。

但…应该是我看错了。

站在廊下的蝴蝶忍歪头思索了下,抬手扶着侧脸看上去一派亲和的样子,手里却提着明晃晃的毒刀:“可是…要是你是特殊化的鬼该怎么办呀?”

“我不是鬼。”

“啊啦,很多鬼死前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哦。”

“真的,我真的不是鬼。”我趴在屋檐上往下看:“你可以相信我的,我是神。”

她对着我招招手:“那你下来呀。”

“那你先把刀扔了。”

“神明大人也会怕日轮刀吗?”

“我是怕你。”

蝴蝶忍满是宠溺模样地无奈收起刀:“好吧,好吧,我已经把刀收起来啦,你下来吧。”

我试探了一下,要跳下去时忽然看见廊下探出无一郎的脸,吓得我连忙扒拉着屋檐要爬上去。但爬肯定是爬不上去的,我只能挂在屋檐边,挣扎半晌掉下去,捂着脸不想去看接住我的无一郎。

“…小鹃,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在晒太阳。”

“你们原来认识吗?”蝴蝶忍愉悦地拍了下手:“那太好啦,我还以为是不是有了神经系统上的问题,想拉她去蝶屋体检一下呢。”

“她和您说了什么?”

蝴蝶忍一字一句地小声说着:“这个孩子啊...说她自己是神明哦。”

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冷凝,无一郎生气了。

我能明显感觉到。

我跟着他回了院子,他都没看我,自顾自地坐在旁边抱着他的乌鸦梳毛。

那只叫银子的乌鸦嘎嘎叫:“骗子,骗子。”

“谁是骗子?!”我还在酒劲上,气鼓鼓地插着腰和乌鸦吵架:“我只是想多交点朋友怎么了。”

银子扑闪着翅膀落在我肩膀上,趁我抱头躲避,却叼出我袖子里的本子,得意洋洋地交给无一郎。

我来不及阻拦,就看见无一郎脸色平静无波地抬头望着我:“…是因为这个吗?”

“什么?”

“你是因为这个,才来救我哥哥的吗?”

我大脑反应不过来:“为什么…这样说?”

“你不是很想让别人知道你是神明吗?所以才在救了我和哥哥之后去找其他的柱吗?”

“不是…我。”

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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