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上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言语却阴森的叫人害怕。
少年弗朗西斯惊愕,背上直渗出冷汗,密密麻麻地铺满到了脏腑深处,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寒气直冲大脑,他忘了少年安东尼奥这个瞬间的举动是什么了,似乎是动了,似乎是神色凝重,他也知道这种事对于意识体来说常见的很,但是。
如果两国开战,双方都是她很喜欢的意识体,她会站在哪一边?不,这么说,如果双方的意识体都有意识的要维护她,那么某些事顿时就变调了。
即使不维护,在她的劝说下,不帮自己的国家,而是选择观战,对他来说也是不得不注意、甚至除掉的对象。
她会教唆其他人吗?会和海伦一样吗?
“不对哦,”阿桃蹲下来,和西格平等的对话:“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这是错误的行为,”
弗朗西斯于是先入为主的带了一些刻板印象,认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有意的。
“要干掉我的意识体有很多,”阿桃并不在意,“反正喜欢我的人这么多,讨厌我的人这么多,也不缺你一个是吧。”
“确实是这样。”
一位拄着拐杖,走路颤颤巍巍的老爷爷走过来。
“呀,这次扮的不错,”他老态龙钟,步伐歪扭,身体前倾。
“我告诉过你了,”阿桃招呼他一起吃,老爷爷环顾了半天,见四下无人,就抄起他的手杖,往她脑门上戳,那姿势称得上是灵活敏捷,和他的年龄不和。
“一个人不要乱跑!还偏偏来这种一看就是陷阱的地方,”
“是陷阱吗?”
“不要乱和我说话!”他用亚瑟的声线说。
“好好好,”小姑娘嘿嘿笑,“来吃点?”
老人哼了一声。
“你这个里面有剑吗?”
“没有,探测仪器。看过越/南战争怎么用探测仪器排地雷的吗?差不多就是这个东西。”亚瑟喜欢在他的手杖里藏一把细剑,他甚至琢磨出来了怎样运用手杖完成对敌人进攻的一套战术,而且要做到优雅利落。
据说是因为太喜欢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运用出来的巴顿术,他自己专门跑过去学了,并以此为原型。巴顿术的创始人是爱德华·威廉·巴顿莱特,他可以说是西装暴/徒的鼻祖,培养了无数的西装暴/徒。
“那个前面不是有类似于网罩的东西吗?”
“这个不是用来排地雷的,这个是用来检测哪里有信号发射器的。”
亚瑟坐下,毫不客气的抢过黄油刀抹黄油:“这家伙装店主也装的不像,”
“怎么?”
“有人报告我说,这家伙用的不是本土的奶油。”
“噗哈哈哈。你也半斤八两吧。脸上多来点老人斑。”
“闭嘴。”
几架飞机掠过天际,划出弧线。
纷纷扬扬的纸片宛如天女散花,漫天飞舞着掉下来。
“劝降书,给意/大/利人和德/国人看的。”
亚瑟捉了一个,给她看。
“噢噢噢,”阿桃很感兴趣,正要研究一下上面写了什么内容时,亚瑟却不让她细看,“该回去了,不然回不去了。”
“公园外面……”
几声震耳欲聋的声响传来,“游/击/队!”
“打到这里了?”